“倒也可怜,也难怪何夫人如此不安。”公孙珣声感慨,然后
“抬头!”公孙珣不耐开口呵斥道。“敢做不敢当吗?”
“请兄长责罚!”公孙越终于昂首言道。
“为何要责罚你?”侧卧在榻上公孙珣倒是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你所作所为虽然都是擅自处置,但哪个对有坏处吗?而且哪个是违背律法、德行吗?哪个是为你私人吗?真要说起来,反而是你替文过饰非,让没有太亏心……又不是不能容人独夫,也不是分不清好歹昏悖之人。”
公孙越低头不语。
“你之前说何进儿子被董卓杀?当时只有妻子与怀孕儿媳尚在?”公孙珣见状不好逼迫,便随意转到另件琐事之上。“而何夫人沿途惴惴不安,直想把她儿媳尹氏嫁给为妾,以保全何氏子嗣?”
其中区别,无外乎前者是靠宗族概念分享、延伸、保护权力,后者是靠血缘。
而且可以想象,在宗族这个概念未被消除之前,这种事情就会直理所当然,而家庭这个概念未消除之前,后者更是不会轻易从历史中消除。
回到眼前,兄弟二人毕竟少年相伴,又多年未见,所以从界休城外携手而归,又设宴将公孙越引见给田丰、赵云、太史慈,还有诸多太原世族后,当日晚间,公孙珣干脆又拉着自家族弟来到下榻之处,仔细询问起分别后事情。
而公孙越自然也事无巨细,从头到尾说遍。
“这说,你看信后,居然替与何进做提醒?”公孙珣带着三分醉意仰卧在榻上,似笑非笑。“但其人还是死于非命?”
“正是。”公孙越赶紧作答。
“与何进兄弟相称,如何能娶她儿媳?”公孙珣连连摇头。“而且还要在前线署理军务,大战在即,忽然纳妾算怎回事?”
“只是名义上而已。”公孙越不由劝道。“正如娶甄师兄遗孀……其人携子女不是在中山过得挺好吗?两不相碍。”
“那也不好。”公孙珣依旧觉得别扭。“那尹氏今年多大?孕期几月?”
“十七……孩子在波县已经出生。”
“是。”坐在塌下马扎上公孙越低头应道。“死在南宫嘉德殿禁挞前。”
“然后又以名义将田畴和那百余名养伤义从留在洛阳,并倚靠着他们援助卢师,逼杀赵忠,救助太后,还夺走何进家人?”公孙珣脸上笑意愈发古怪。
“正是如此!”公孙越依旧低头而答。
“可还有其他不知道吗?”
公孙越这次只是低头,却居然没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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