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防箭矢,也为率先立足于滩头,大盾反而是先头部队理所当然装备,张济很快便自嘲起来,看来,自己是有些神经过敏。
而眼看着这波渡船如预料之中那般,避开列阵完备地方,瞅准下游远离西凉军大营某个地方作为落脚地点,恢复镇定张济也来不及多想什,只是即刻下令,让营外列阵部队不准擅动,然后复又喊来传令军官,却是咬牙第时间派出预备队,以求压下对岸这波当面之敌,来壮壮全军气势。
然而,传令军官刚走不久,就在这时,数骑从上游北面处疾驰而来,为首者手持令牌,直接越过营门,临到将台前方才在侍卫逼迫下滚落马下,却又面色仓惶难制。
张济见到来人后心中先是紧,却又忽然再度放松下来。
原来,此人乃是张济派驻到上游六十里外郃阳县名军官,是协助守城。而此人既然赶到,那说明幽州军必然是兵分两路,试图上下齐开花……不过,这在张济看来未免可笑,甚至是个败笔。
兵两千在营寨两侧列阵,他们以曲为单位,每曲两百人列方阵,足足十阵步卒字排开,沿河而立。这还不算,足足五六千辅兵、陪隶被分发弓弩随步卒列阵在后。
而千骑兵也是如此,曲两百骑兵为阵,五曲骑兵分别列阵在步兵身后准备随时支援。
除此之外,张济还在营中藏千最精锐骑兵,千最精锐步兵,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确保在第时间击溃登岸敌军。
时间点点向前,韩当、娄圭、田丰这三个做主人在夯土将台上正进行最后次争辩。
“要不要再等等?”韩当第个开口表态。“君侯对其人还是比较看重。”
首先,郃阳那边有城,
“不必等。”田丰黑着脸答道。“按照君侯所言,他回报后咱们才能出兵,而其信使昨日既然到,那们就不要再理会其他,即刻出兵吧!”
韩当复又看向娄圭。
娄子伯摇摇头:“义公不必多想,事到如今,有没有他们都得渡河……此时,对岸敌军最少,方兵力最盛,如何还能拖延?拖延到敌方援军赶到吗?”
韩当恍然大悟,便即刻拱手告辞,亲自下将台,往渡口前传令去。
战鼓隆隆作响,两岸士卒全都精神紧张起来,而随着幽州军第波渡船匆匆起航,河西军营中夯土将台上,稳坐中军张济却不由眯起眼睛——他看清楚,这波先登士卒大多负盾,却不免让人联想起那支已经闻名天下为高顺所统部队,也是让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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