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兵是这说。”军官无奈言道。“听说有五六千人,也是担心彼辈会继续顺流而下,往郃阳而去,所以才匆匆亲自过来请求援兵……却也没想到这里已经开战!”
“也罢,且不说此事,可知道领兵之人是谁?”张济瞥眼下游越来越近幽州军渡船,复又面露疑惑。“能领五千兵三日奔袭百里而下城人,应该就是那几个人才对……但此时高顺、徐荣、张辽、魏越、成廉,还有白马义从中田畴、田豫、赵云,甚至还有那个太史慈,应该都在潼关随白马义与卫将军在起,至于韩当与那两个军师中郎将正在对面,哪来什人物能独
而且城中也有千余守军,如果对方从那里过河话,便是能勉强立足,也攻不下城,徒劳无益;
其次,也是最重要点是,渡船是有数量,如果有这个船只,为什不从上游放下来用在蒲津这里,使得这里次性投入兵力更多?而且也正是因为渡船是有数量,那意味着本就缺乏良渡郃阳那里渡河兵力不可能太多。
而如果上游不能夺城话,说句不好听,完全可以放着他渡,渡个两三天堆个三四千人,甚至五六千人都行,然后等华阴大军到来后再分出所有骑兵,将那支没有城垣支持,却又缺乏后勤孤军给转化为战功。
念至此,张济不由显得有些不耐起来:“可是对面贼军分兵在郃阳,试图从彼处潜渡,所以想来求援军?你自己看看,眼前这个阵势,如何能与你援军?回去固守城池,两日后华阴左将军大军赶到,再派骑兵助你成功!”
“不是!”军官气喘吁吁,汗水糊面,跪在地上都不能撑住身体。“不是颌阳附近有人偷渡,而是更上游七十里外夏阳失守!”
张济惊愕起身,茫然失措:“夏阳也有城池,若有潜渡也不过是区区骚扰分队而已,如何轻易失守?”
“回禀将军,据逃回来夏阳守军而言,敌军也不是从彼处渡河,而是从更上游采桑津而来,采桑津距离夏阳足足百余里,咱们并无防备。”军官无奈解释道。“而且据夏阳逃回来残兵说,幽州军足足有五六千之众,夏阳猝不及防!”
“放屁!”张济勃然大怒。“焉敢谎报军情?五六千人在采桑津渡河,旦从渡口离开奔袭,最多只有三日干粮在身,三日奔袭百余里,还能战而下座守备严密城池?”
军官无可奈何,不敢再言,但面上焦急之色却绝无作伪之意。
而张济冷静下来,也晓得眼前军官是可信之人,便复又紧张询问:“夏阳确实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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