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个多月……于是便已经有猜度,公孙文琪必然是不等秋收,扔下三辅大军提前至于此,而张燕也早已经被他除掉!之所以没有发动,乃是因为三辅兵马尚未到来而已。”
许攸时无言以对。
“子远。”这次轮到袁绍仰头而叹。“你今日无礼过甚,而之所以能容你,不仅是你多年相知,更是因为你虽愤懑至极,却非是以你自己在钜鹿所敛财货尽失为论,反而是以大局为重,劝所为,也皆是军事之论……你问如何能胜公孙文琪,其实以为便在于此,咱们虽然各有缺憾,但若是能团结心,尽力支撑大局,你们尽力展现智计,又凭什不能与公孙文琪争高下呢?”
许子远欲言又止。
“也罢!”袁绍复又起身而言。“你路辛苦,就在这里暂且安顿下来,呢,稍有头疼,而且幼子与同榻,时放心不下,还要回去看顾、休息……明日咱们还要准备重攻邯郸呢,都早些歇息吧!”
言罢,其人兀自扶着额头,转入后面卧室中去,而许攸却幽幽叹,却许久不曾动身。
夜无言,翌日,李进先发邯郸,当晚便至,却是迎面撞上张益德与关云长合力夹击邯郸城下沮授、韩猛……时危急之下,李进按照许攸事先提醒,不理营寨,不理沮授,而是驱全军绕到大营东面,直扑张飞所部侧翼。
话说,李进兵马是从黄巾起义开始便逐渐磨砺出家族子弟精锐,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所以其部虽然多年间因为各种战事有所损伤,却挫而不散,败而不溃,此番休整结束归来,更是兵甲齐备、军心可用;而张飞兵马,正如许攸所言,不过是投降宗贼仓促聚拢,全靠番血勇之气而已,打顺风仗那就如狼似虎,旦受挫,便自然崩殂……实际上此番作战,为以防万,少有可靠郡卒也全都被董昭留在身后曲梁城中,就是怕被牵累,而不敢夜袭,选择傍晚时期攻打敌营,也同样是种无奈之举。
于是乎,双方开始战斗激烈,甚至于李进兵马奔袭而来,本就有些疲惫,外加些许数量劣势,反而处于下风;但战到入夜,张飞所部连战十余日深层疲惫与乌合之众姿态展露无疑,李进亲自持矛大呼向前,钜鹿郡南六七千宗贼则彻底崩殂,全军溃逃!
天色昏暗,事不可为,关羽、张飞便是想用斩首战术都寻不到对象,只能各自收兵后撤,尤其是张益德,其部毫无纪律,想要收拢竟然只能返回身后数十里鸡泽,甚至曲梁城才有希望,倒也堪称十足十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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