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资历、官阶、功劳、苦劳,甚至感情厚度都摆在那里,他接手这个职务后,再加上他个人能力与作风,却使得这个职务威胁性大大增加,并天然引起传统儒家士大夫出身之人警惕。
毕竟,别人倒也罢,如田丰这些聪明人又如何会被董公仁那张黑脸所蒙蔽?而这其中,田元皓又天然遮挡不住自己表情罢。
“说说吧!”公孙珣果然大感兴趣。“公仁都知道些什?”
“说来倒也简单,刚才询问邺城中折返细作才知道,袁绍走前将自家唯个过束发年纪儿子,也就是长子袁谭,拜沮授为师,此番出征,却是专门将袁谭留在邺城城中,执掌车骑将军府府钥……”
“原来如此!”公孙珣面露恍然之色。“袁本初竟然是用个儿子堵住沮公与嘴,沮公与个正经士人,如何受得这番动作……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只能说郭图好手段!”
“哪里是郭公则手段高明。”董昭闻言时嗤笑。“说到底,君侯固然是留出空间来让郭图那些人放心争斗,可若非袁绍颔首,郭图如何敢用自家主公嫡长子来绑着沮授在邺城等死?就好像刚刚元皓兄所言般,若非是袁绍自己心生怯意,想东走逃窜,郭图那些颍川人便是再有手段,又如何能搬动袁绍呢?这件事情,唯值得感慨,莫过于以子命换父命,袁本初竟然也能下得去手,着实让人大开眼界。”
田丰终于不耐:“董府君,袁绍畏惧东走是在下所言不差,可码归码……彼虽敌国,袁谭却乃是袁本初嫡长子,更是唯束发之子,唯可用之子,袁本初此举,分明是心思混沌之下没有看清自己举止,然后不得已为之,怎到你口中,就好像他刻意将自己长子当成件弃物般?”
董昭笑而不语。
“元皓不必过激。”公孙珣也赶紧改颜肃容。“与公仁非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有两面性,从军事上来说固然是袁绍想带主力逃窜,但从道理上和礼法上来论,其人此举无论如何都也不能说有负于沮公与,也足以让魏郡本地人心安服,甚至有些君臣相得意思……”
“君侯何必如此宽宏呢?”董昭也终于肃容反驳。“田军师不过是和袁绍样自己骗自己罢……袁绍明明是畏惧逃窜,却骗所有人甚至骗自己说是以攻代守,是要东出魏郡拔出审正南这颗钉子;而田军师明明心里清楚是怎回事,却因为为旧友不值,所以非得给袁绍举止安个道理,好像这说,将来沮公与便能名留青史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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