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孙珣走前留下个铁律,很明显是超过吕范权限,那就是军官十抽杀令。掌过军,都战场刀兵相见,还想如何?战后十抽杀已经是这个时代极为仁慈战俘策略。
历史上曹操直到统北方
先生,看看有没有招待不周之处……并无他意。”
“吕长史也不必遮掩。”许攸昂然而言,连吕范面子都不给。“们这些降人都快被你监禁月,必然是公孙文琪不在,而你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们,这才拖再拖……”
吕范不由苦笑:“子远先生既然心知肚明,何必定要扯出来呢?们也是难啊……”
“这有何难?”许攸嗤笑反问。“群囚徒,不过是你吕子衡案上块青菜炒肉片罢……”
“怎不难呢?”吕范闻言愈发叹气。“军官倒也罢,自有定制,所谓十抽杀……而诸位呢,说是幕属却多有参与军事,说是参与军事倒也能辩解为奉命监军而已。而且偏偏参与军事多有献城之功,没参与军事却偏偏只是顺势而降。对此,军中将领,因为战事缘故,气势汹汹,多希望视同仁,十抽杀;而们这些人,有心分清文武却根本分不出来;更别说,诸位之中多有牵扯……”
许攸哑然而笑,宴席中诸人或是时得意,或是稍有羞赧之意,也多有反应……其实,他们又如何不知吕子衡意思呢?
不说别,就说在场这些袁氏旧人俘虏……荀谌是荀攸族叔,郭图是郭嘉族兄,辛评是钟繇旧友,然后大家还都是颍川乡人;非只如此,是仪、彭缪这是孔融故吏,而孔文举为人人尽皆知,此时说不定便已经有求情书信送到;然后国渊、郗虑、崔琰,还有大堆在青州俘虏文吏,多是郑玄门人,而郑玄是卢植师弟,算起来这些人跟公孙珣、公孙越、公孙瓒、吕子衡还都是马融脉同门,更别说郑玄此时就在北海高密坐着呢!
即便是只会动笔杆子陈琳,那也能搬出来个已经去世旧日同僚王谦来挡驾吧?而且王谦对公孙珣这个政治集团是有过大恩,这个死人面子绝对值个只写文章写手性命。
至于许攸当年在洛中,干脆差点入公孙珣伙,不要说公孙珣本人,吕范、韩当、娄圭、公孙越哪个不熟?他当日怎从魏越手下逃出去?
没办法,这是个极为现实问题……不管怎说、怎讲,作为极少数精英存在,士人政治特权都是客观存在,他们既然降,吕范就要以礼相待,甚至直接开释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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