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宣兄怎来?”
场雨水之后,白马城北面军营马厩中,身青衣短打扮,正在铲粪诸葛亮抬起头来,却看到个让他有些不解人影,便赶紧放下粪铲,就在马厩中拱
他出界作战,不用防守后路吗?五千人战而下固然显得凶猛,却没有损伤吗?从宁阳开始,到昌邑为止,其人得城,便得留下千人……所以任他凶猛狡悍,咱们却只要层层抵抗便可,等他来到昌邑城下,必然已成强弩之末姿态,届时又有什用呢?”
“那他此番出兵……”何夔已经彻底醒悟。“乃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错!”夏侯惇端坐不动,直视对方言道。“关云长是个军政谋略,马步水军俱通全才,他不可能不明白这点,不可能不知道以他强横也无法短期内有所作为……此时忽然出兵,并做出凶悍姿态,必然不是为这东线十二城,而是为行军到沛国、动静根本遮掩不住贵部十万大军!须知道,此战关键,只在孟德与公孙文琪之间,彼处胜负方是胜负,其余各处皆是支撑而已。所以关云长所求,根本就是要们时慌乱,然后分别兵增援此处!”
“外臣已经确切明白夏侯将军意思。”何夔恳切俯首,彻底服气。“将军真不愧是柱石般人物。”
“所以回去告诉你家都督。”夏侯惇站起身言道。“这里兵卒都不要,就这两万原本辅兵、民夫之流,外加五千精锐便可支撑!请他务必将十万部队,全都带到陈留!以期决战!”
何叔龙不再多言,俯身而退,竟然是要直接回去复命,而夏侯惇也毫不犹豫,立即起身扶刀而出,带着候在堂外吕虔、赵俨等将冒雨出城,俨然是准备调兵去支援宁阳之后瑕丘、东平陆等城。
五月底,长江流域梅雨季节其实已经到后期,但黄河流域却开始频繁下雨,不是那种连绵不断导致洪水大雨,就是正常来得快去也快夏日雷雨而已。
然而,冬天冷,夏天热,春秋容易得病,对于军队而言,所谓‘正常’背后,向来藏着寻常士卒们无数辛苦。
随着时间流逝,随着双方渐渐增兵,陈留、东郡带,部队密度越来越大,而几乎每场雨水都会让对峙士卒遭遇些称不上是问题,却必然让人感到厌烦事物。
比如说,对于白马城左近燕军本部而言,拥有相当比例骑兵们每次下雨之后都要留意马匹卫生——不仅仅是要给战马喝干净水问题,还要频繁清理营房中马厩,给战马洗澡,给战马铲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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