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欲言又止。
“这是中军大帐,再机密事情也可以说!”公孙珣不由蹙眉。
“上午时分,张辽将军所部与河间、安平两地征召兵合编渡河时,邺下那里国公府上捎来句言语,说……说定公子该束发!”庞德勉力言道,而周围诸将、幕僚赶紧置若罔闻。
公孙珣微微怔,却即刻醒悟……他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妻子言语,也知道自己妻子这话意思与缘由。
于是乎,其人想会,到底是叹口气:“
手行礼。
“阿亮何必如此?”拎着木桶和粪铲王粲见到诸葛亮,不由尴尬咧嘴笑。“咱们兄弟,随心便可……”
诸葛亮点点头,就没再追问,而是以过来人身份趁势提醒句:“仲宣兄还是把裤腿挽起来为好……不然会溅身!”
王粲时愕然。
“还有左面第三匹马,就是又矮又瘦那匹,看似弱小,叫起来跟驴样,其实格外性烈,会咬人……乃是庞护军备用坐骑。”诸葛亮刚要低头继续干活,却又再度想起事,赶紧又做提醒。
王粲闻言看看那匹毛都没退干净,还算是青马坐骑,又看看满地马尿、雨水秽物,半天都没有勇气开始干活,而隔不知多久,其人方才声叹气:“你说愚兄怎就犯蠢去写诗呢?结果惹怒燕公,将撵来与你起做什洗马!”
诸葛亮虽不清楚是怎回事,却毫无好奇之心,故其人并不答话,只是继续低头铲粪而已……正如当日皇甫嵩荐他来军中‘洗马’,结果燕公口答应之余居然真让他来洗马时样,毫无波澜。
“你们都是邺下大学中精英,让你们入义从参战是要你们有所历练,将来以成大器,但军事自有军事规矩,无论如何,都不能学王仲宣这小子,只顾拍马吹嘘,竟将军事视为文人风骚事。”与此同时,军营大帐之内,气氛几乎凝固,今日心情明显不佳公孙珣依旧黑着脸坐在那里教训着身前众新入义从。“几十万大军即将汇集,让他随军做机密文字参与军略,他却给在军令笺上写什《从军行》表忠心?!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事情,是由着他卖弄才华地方吗?想写诗,写在自己衣服上不行吗?想写诗,大胜之后回铜雀台上写不行吗?非得在这里,在此时?!”
帐中众年轻义从,个个噤若寒蝉,便是立在两侧将军、军师们也有些恍惚……他们确实很久没见到公孙珣如此大怒。
呵斥半日,公孙珣方才消气,却又看向身侧庞德:“令明之前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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