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侯真是神仙般人物!千里蜀地,诸般头绪,他新来之人也能洞若观火,并头头是道!”
“只是胆子大些,然后全都是学别人故智罢!”屋内徐元直不知道是不是听得烦,忍不住遥遥对句。“你们熬夜不用睡得吗?”
舍外二人登时失语。
“父亲大人,你熬夜,且睡觉吧?”与此同时,被吴班亲自引兵封锁益州牧府中,某处阁楼之上,刘焉次子刘诞正在小心安慰自己那位神情憔悴父亲。“刚刚老三已经得到那徐元直保证,绝不伤你父子性命……事已至此,父亲多想无益。”
“不是在忧虑自己。”双目几乎赤红刘焉头发花白而散乱,宛如疯癫,再加上昨晚哭半夜,着实让人担忧,但甫开口,还是显示出极大理性与智慧。“东州士既反,燕军就在剑阁那边,事已至此,你已无多余可想,忧心只是你兄长罢……”
几日辛苦些,面要整顿城内秩序,面还要打开府库,安抚前线蜀地士卒将官之家属,务必做到无论东州士还是蜀地本土人,律公平施恩。”
“在下明白。”张松愈发敬佩起对方。
“至于次坏种情况,便是刘范去成都。”徐元直言至此处,不由放松嗤笑。“但此举就要看他能耐,若能及时从成都带出支大军反过来围住绵竹,也还是有救,可就怕来不及。”
张松也跟着冷笑:“其人入蜀才年有余,绝无如此威望。”
“还有种可能。”徐庶继续在榻上言道,却是微微挑眉。“那便是他直接去寻赵韪……”
刘诞心中当即酸……自家这位父亲真是偏心,老四被他扔到河北不管不顾,老三被
“赵韪手中确实有支大军。”张松心中微动。“而且绝不像前线严颜处那般为难……”
“但刘范若去,咱们反而彻底无忧!”徐元直如此接口道,然后径直躺下,却是要补觉意思。
张松心下微动,也是时恍然,便彻底不再理会什刘范去向,便也不打扰对方,直接转身出去,却又迎面撞上吴懿。
二人再见,却是毫无东州士与益州狗那种龇牙咧嘴之态,反而格外亲热……说白,之前是地方小,两伙人争碗面,甚至连筷子都不够用,只能用手抓,可如今既然大道在前,天下敞开相对,将来二人出得蜀地,有此共同番履历,反而是友人。
当然,张松并没有让吴懿打扰徐元直睡觉,寒暄之后又将刚刚徐元直分析重新说遍而已,末尾,自然免不番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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