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唯。”路执紧紧地搂着他,“跟我再试一次。”——
执哥(表面):谈恋爱吗,跟我再试一次。黄豆抹眼泪.jpg
执哥(内心):doi吗,跟我再试一次。
他以为他弄丢了。
可是,竟然在这里,不经意间,又一次得以见到。
他的小红狐狸,总是觉得自己是恶人,干尽了天底下的坏事。
其实,狐狸做过的最大的恶事,无非就是偷走了这张照片。
“你当时说不要的。”路执的手指摩挲着照片,“你已经给我了。”
有人在他旁边的桌子上扣了两三下。
他抬起头,看见是路执,笑了。
“放学了?走吧。”路执说。
方砚唯不知道路执去了哪里,不过路执身上好像有一点花香,混着很淡的烟草味。
他连忙收拾自己放在桌上的绘图工具,抽了张纸,包着橡皮,扔进了笔袋里。
己倾向,建议长期住院。”
他目光冰冷:“这是医生的诊断,不是我的。”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路建昌的声音越发尖锐,“我根本没病,我没病!!”-土皇的萄子-
“我是为了您好。”路执垂眸,给白色百合花的叶片上淋了些水珠,“像您曾经为了我好那样。”
病房监控里,是路建昌绝望的喊叫声。
“我……”方砚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上面也有我,这也是我的。”
由我带走。
由我来想念你。
路执在他身边坐下来,忽然伸手,把他的头压向自己肩膀的位置,他眨眨眼,还没先想好要说什么,眼眶先酸涩了。
他猜自己应该是眼睛红了,还好路执看不见,他不至于丢脸。
一只手阻挡了他合上笔袋的动作。
路执从他的笔袋里拎出了一张拍立得照片。
游乐园的摩天轮下,穿着校服的两个少年拥抱着。
他的手托在方砚唯的身后,少年的腿夹着他的腰,面上透着点不知所措。
那天方砚唯说分手后,他在自己的书房里找了很久很久,翻了无数次书包和口袋,都没有再找见这张照片。
“祝您早日康复。”路执推门走出去。
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接方砚唯下课了。
路执在车内点了根烟,待烟慢慢地燃完,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s大的课程难度高,方砚唯听得脑瓜子疼。
下课铃响的时候,他还拿着铅笔,在草稿纸上琢磨着理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