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道：“有两个月还不够？武将军在边塞守
八年都没回来过，他找谁说理去？”
皇上哭笑不得，道：“你怎
都有话说，朕有时候真是懒得跟你说话。”
两人逗
阵嘴，皇上放低声音，道：“还有找人
事，你也多留点心，朕也不知能拖得多久。”
陈飞卿摇摇头：“找人事
会办，但你决不能再说这种话。”
是死在他手上，但他当时确实也是动杀心。”
陈飞卿道：“人最后是死在手上。”
皇上正色道：“这不样，王起通敌叛国，你是为国除害。而傅南生，他是出于私怨。”
陈飞卿想想：“理是这个理，但说出来到底不好听，这不就是常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吗？”
他突然想起，如果傅南生在此，定然会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想起来也有点好笑，傅南生说话做事太直截当，倒是不像从青楼出身。
皇上咳嗽几声，道：“朕不和你辩这些歪理，你要怎说都行。”
陈飞卿摇摇头：“不说不说。”
皇上又道：“你何时返程？”
陈飞卿道：“后天就走。”
皇上叹声气：“你回京城不过两个月，天天都有事忙，也没休息几天就又要去边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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