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道:“我去找人打探一下吧,您先歇着。”
他走了两步,又犹豫着道:“如果真是小南的话呢?”
陈飞卿“看”向了陈树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真是他,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理由,我都会很难过。”
陈树道:“我也是,所以我希望不是他。”
陈飞卿无奈地笑了笑:“我也这么希望。”
陈树道:“黄金。”
陈飞卿:“谁买啊?”
陈树道:“总有人买。”
陈飞卿想了想家徒四壁的王六,叹气道:“贪一条都已经是够了,这不比别的东西,一条或许就是好几条人命。你没见过那蛇,特别快,我当时只是使不出内力,其他的力气都在,就岔了一下神,就被咬了,你想想其他百姓。”
陈树道:“谁不说是呢,所以宁王殿下才那么生气,亲自跑来了这里。”
经不见了,看起来房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金大哥说他这是畏罪潜逃。”
陈飞卿道:“不可能。”
陈树道:“我也说不可能,他这么做图什么呢?又不是为了别的,我们这也是给他治腿,就算他是漠国*细,至少把腿治好再下手岂不是更好?”
陈飞卿转头“看”他一眼:“谁说他是漠国*细了?”
陈树道:“宁王说的。”
陈树一无所获。
陈飞卿当真有些难过。他很不愿意去想是傅南生畏罪潜逃,同样也不希望傅南生是遭人所害,可是除此之外,似乎没有第三种可能了。
有了白御医在,陈飞卿的身体其实没有太大问题,只是眼睛看不到。他
陈飞卿道:“对了,他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小南给我下了药?”
陈树道:“他说这一路来只有咱们仨,肯定不是我,那就是小南了。”
陈飞卿道:“不可能,宁王不是一个这么武断的人,不会单纯凭这一点就下这样的判定。何况这也太武断了,旁边还有别人,又不是只有咱们仨大活人。”
陈树道:“但他不肯说别的。”
陈飞卿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陈飞卿道:“没根据的事儿少胡乱说。”
陈树道:“我这不也没信吗?您别操心了,先休息吧,把眼睛治好再说。我再去街上问问,寿州只有这么大,只要他没出城,很难不被发现的,他又腿脚不利索。”
陈飞卿皱眉道:“是啊,他又腿脚不利索。对了,这几天宁王叔在做什么?”
陈树道:“查案啊,说寿州县衙也跟江南府贪墨巨案有关,这里每年逼着捕蛇人抓很多蛇上交,可送到宫里去的却只有一两条。这蛇还挺贵的,一条最少一千两。”
陈飞卿讶异道:“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