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就很委屈了,
此时陈树回来了,见他俩有些怪异,便问:“我送完回来了,你们怎么了?”
陈飞卿忙道:“你别乱跑,等下出了意外。”
陈树困惑道:“我能出什么意外?”
你少爷我会出意外!
陈飞卿严肃地道:“让你别乱跑。”
陈飞卿当然是不信的。
傅南生道:“你不信就算了。”
陈飞卿艰难地道:“我们先不说这个,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更不应该那样做了。”
傅南生问:“为什么?”
陈飞卿道:“你只能和你将来要成亲的人这样做。”
陈飞卿也不好逼他,只能又说:“那你也别那样了。”
傅南生问:“你是不是嫌弃我?”
陈飞卿道:“不是!但我们这样不算个事儿。”
傅南生道:“又没有人知道。”
“这不是有没有人知道的事儿!”陈飞卿感觉自己仿佛又面对了两年前的傅南生,有些艰难地解释,“人不能随便亲另一个人。”
是,我的意思是,这样真的不好。”
傅南生道:“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你信吗?”
当然不信。陈飞卿保持沉默。
傅南生道:“真的。只是我如果不那么说,被他知道了,他会杀了我。我的腿就是他弄断的,他说如果我不听话,他就杀了我。”
陈飞卿道:“但你来到京城后有许多机会可以单独向我求救。”
陈树委屈道:“哦。”
陈飞卿又补了一句:“你——小南也别乱跑。”
傅南生很温柔地道:“放心吧,我不会再乱跑了。”
当天陈飞卿就找尽了借口把陈树留在面前一起杵着,而傅南生却也再没任何其他的动作,仍旧和往常一样,只是抽空低声说了好几句抱歉。
夜里陈树也不得休息,被他家少爷要求打地铺陪床。
傅南生却笑了出声,道:“男人没有那样的。”
陈飞卿道:“那是他们不对。”
傅南生道:“可他们都这样做。”
陈飞卿正色道:“都这样也不代表就是对的,只代表错的人太多了,所以你不能学他们。”
傅南生又沉默了起来。
傅南生问:“你觉得我会随便亲另一个人?”
陈飞卿忙道:“不是,当然不是。”
傅南生道:“我只亲过你。”
陈飞卿:“……”
傅南生问:“你信吗?”
傅南生道:“我不能,因为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那些事情是你不能帮我做的。”
陈飞卿问:“你要做什么?”
傅南生道:“反正不是坏事,我不能说。”
陈飞卿道:“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傅南生却坚持道:“我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