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没有后路。
大王子与苟珥不同,他回去之后定会想尽方法报仇。
傅南生转念又有些发狠地想,鬼才在意什大王子小王子,要报仇尽管来,无非就是条命罢。人生在世凭就是赌把,不是赢就是输,没什别好说。
三日过后,陈飞卿烧也退,正在营帐里换药,那驻将进来道:“东西到,照你说,把大王子放。”
陈飞卿道:“东西你留两箱,其他让兵部来人领。”
驻将说完把自己给逗笑,笑半天。
傅南生也只好跟着笑笑。
驻将道:“别担心,大夫说他没事,不然也没心情开玩笑。”
傅南生又笑笑。
驻将又道:“听你说话,像也是京城里吧?”
里,见到朋友,这才放松下来,道:“请大夫来,头很疼,背上伤也要洗。”
那驻将赶忙让人把他扶进自己营帐,又让人去请随军大夫过来。忙完才看向傅南生:“你是?”
傅南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时语塞。似乎该很自然地说是朋友,却不想这说。
那驻将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地道:“好像你帮飞卿把,是他朋友吧?别担心,也是他朋友。不过军营里不便让外人走动,失礼,见谅。”
傅南生笑笑:“没事,也很担心他,就在营帐里面陪他。”
驻将有些担心:“这做真没事?”
陈飞卿看他眼:“以前也是这个规矩,何况两箱值不多少钱,权当给弟兄们添件冬衣。”
驻将道:“当然不是说这个,是说大王子那里。”
陈飞卿淡淡地道:“如今他还不敢闹,这件事过去就过去
傅南生点点头:“宋将军也是吗?”
驻将道:“不是,就小时候跟爹去京城里住过两年,后来就直在这儿。”
傅南生实在是没心情跟他寒暄,便有句没句地答。
这驻将好不容易看出傅南生没有心情,这才不再说话。
傅南生终于落个清净,又看向陈飞卿,心里愈发翻腾起来。
驻将点点头,却觉得这话听起来莫名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傅南生站在旁,静静地看着大夫给昏昏沉沉陈飞卿用药。
那驻将听大夫说没有大碍,便放下心来,又是个好客,怕冷落傅南生,寒暄道:“跟飞卿打小认识,爹是他爹副将。你叫什?”
傅南生道:“傅南生。”
驻将:“哎,这名字好听,叫宋子,你说爹娘怎不给叫送子观音呢?还是指望开宗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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