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坐着说话吗?”
傅南生扶着陈飞卿起身,坐在榻上。
陈飞卿问:“你和大王子商量好用假死引来吗?”
傅南生道:“大王子想要挑拨离间。”
陈飞卿暗暗地松口气:“那你这个样子做什?”
陈飞卿有些难受,道:“说,你不要这样。”
傅南生仍然没有说话,维持着这个姿势。
陈飞卿无奈地叹声气,端过药碗饮而尽。
从那天回来后,傅南生就直是这个样子,句话也不说,看也不看他,脸色直都是苍白,动不动就跪在地上跟什样服侍他,怎说也不听。
见他喝完药,傅南生便要接过空碗,他却抓着碗另边不松手,道:“你坐,们谈谈。”
。”
驻将摇摇头:“那不说这个。京城那边给捎信,估计皇上和侯爷能放心些。”
陈飞卿朝他笑笑:“多谢。”
驻将又问:“你是等伤养好再回去吧?”
陈飞卿道:“不,这两天就启程返京,那里还有些事要处理。”
傅南生轻声道:“苟珥和说那是□□,结果没死成,还差点害得你出事,觉得很内疚。”
陈飞卿叹声气:“这件事确实令很生气。”
傅南生放在膝盖上手逐渐地蜷缩起来,仍然不去看他:“所以不敢跟你说话。你也知道,直在骗你,根本就没变过,你以前讨厌,还是现在。先前装作很好样子,是因为觉得你喜欢那样子人,果然你喜欢。原本想这样也很好,或许可以直这样装下去,但真很难受,因为你喜欢并不是
傅南生低着头,仍然跪在那里没有动。
陈飞卿便也不坐着,跪在他面前:“定要跟这样说话?”
傅南生白着脸看他,半晌才道:“不知道该说什。”
陈飞卿放柔语气:“那就问,你来答。”
傅南生犹豫着点点头。
驻将问:“京城里发生什事?这边你知道,这偏僻,有什信儿过来也得晚别人大半个月。先前隐约听人提过点,但也不是很清楚。”
陈飞卿有些无奈地笑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没什大事,你别操心。”
两人又说会儿话,大夫将伤口上敷着药换好,傅南生也端着服用药汁进来,安静地站在旁边等待。
驻将道:“那你先吃药吧,冷不好,还有点事。”
驻将和大夫出去后,营帐里便只剩下两个人,傅南生仍然不发言,跪在陈飞卿面前,低着头,把药碗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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