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很乖地点点头,看着他同样低头吃元宵,口咬下去,芝麻馅儿全涌出来,便馋起来,道:“还是觉得你比好吃。”
陈飞卿好笑道:“你每次都这样觉得。”
“是真啊,上次你给秦大人摘果子就是这样,他自己拿就涩,你拿就甜。”傅南生道,“你就是比常人运道
傅南生跟着他:“先去吃点东西。”
“回去山庄里面,吃东西,你涂药。”
傅南生却不肯,伸手就去拽他:“先吃东西。”
陈飞卿不想与他在街头拉拉扯扯,只好与他走远点,去到个早摊儿上面。傅南生轻车熟路地从陈飞卿身上找铜板儿,全给摊主,说要自己亲手来做。摊主摊子还没摆完,乐得清闲,便让他去。
陈飞卿看着傅南生在那儿煮元宵,不由得也笑起来,多少有几分无奈,是真拿傅南生没法子。
傅南生回过头来,道:“姚乙个远方亲戚。”
“你若用他做线,难免会引起姚乙防备。”
傅南生笑笑:“可什都没要过他,也什都不会跟他要,只会送给他好东西。”
闻言,陈飞卿看他眼。
傅南生问:“你吃醋吗?”
看着他过去。
傅南生来到陈飞卿面前,低眉顺眼地问:“你要回山庄吗?和你起。”
陈飞卿又看眼张大树,看回傅南生身上:“你夜都没回去吗?”
傅南生道:“是。”
“你那伤不涂药容易留疤。”
笑着笑着,陈飞卿忽然闻到股熟悉诡异香气儿,顿时心中沉,不动声色看向周围。
傅南生将热腾腾元宵端上桌,问:“怎?”
陈飞卿低声道:“闻到尸油气味。”
傅南生低头自己先吃粒元宵:“那最近不乱跑。”
陈飞卿看向他,想想,道:“恐怕他是冲着皇上来,但亦会纠缠你,你平日多与们在块,他近不得身。”
陈飞卿道:“没有。”
傅南生反倒不高兴:“如今连醋也不吃。”
陈飞卿道:“晚上饥肠辘辘,不能吃酸。”
傅南生忙道:“你不是说还能让人买碗过去吗?”
陈飞卿不说话,朝前走。
“再好看你也不会看,留就留。”
陈飞卿又道:“那块玉佩是朋友送给。”
傅南生低声道:“晚点就还给你,走吧。”
陈飞卿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鬼,只好和他道朝山庄方向走去。傅南生走出去些,回头越过重重人群,遥遥地不舍地对上张大树目光。
陈飞卿问:“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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