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韩世忠面色苍白,直接在祀屋前下跪。“臣不知道……”
“起来。”赵玖当即出声,脸上笑意却点都无。
韩世忠随即起身,心下更惊,而其余人等,岳飞束手无言,面无表情;曲端忍不住回头笑笑,却又赶紧仰天以控制表情;王德不知道是怎回事,忽然喘起粗气;至于刘錡、李世辅、杨沂中等人,只是俯首而已。
“接着说。”赵玖抬手示意,却是对胡寅做手势。
“是。”胡明仲拱手再度。“臣以为,官家此番西行调度,早有确切准备,明显是要以岳节度为帅、曲都统、王副都统为副,行最后击。而延安郡王明知道军事计划,却还是借着调度骑兵回长安机会自请回城面圣以求帅位,此其也!”
行动挑出来,找到他们共同之处,将百年来败涂地行动也挑出来,找他们共同之处,自然能找到些说法……但终究只是纸上谈兵罢!”
“能纸上谈兵,已然不错。”赵玖继续笑对。“你刚才说帅臣,似乎意有所指?”
“是。”胡寅忽然抬手,指向自己身侧韩世忠,却还是面不改色。“官家,臣适才项庄舞剑志在沛公,言语之中,其实都在讽谏官家,伐夏主帅,延安郡王可做名义,却不可将真正要害击托付与他,否则此战必败!”
韩世忠目瞪口呆,刚要发作,看到眼前胡明仲昂然直立,与当年淮上朱皋镇形状无二,居然心下怯,不由慌乱起来,然后竟然不敢插嘴反驳。
“怎说?”脸好奇赵官家追问不及。
此言
“好让官家知道,韩世忠素来骄纵之气难掩,乃是性情使然,稍有功劳便洋洋自得,视天下为无物,不是次两次,不过是仗着官家放纵才能有今日地位而已。”胡寅看都不看目瞪口呆韩世忠,也不去看岳飞以下诸多武将,只是对着赵官家严辞相对。“而其人自尧山救驾,得为延安郡王以来,自然也是旧病复发,官家此番西入关中又许他双层姻亲,又赐下帅旗,更是让他跋扈到忘乎所以地步……”
“臣没……”韩世忠终于忍耐不住,赶紧对赵玖开口。
但他甫开口,迎上赵官家似笑非笑表情后,却又心中冰凉,当即住嘴。
“怎个忘乎所以啊?”看韩世忠眼后,赵玖在石凳换个姿势,乃是将条腿摆到身前另个石凳上,当场掸起灰来。
“臣只说件事情,明明官家对此番西夏之事早有布置,兵马、主帅、副帅俱有安排,他为人臣,居然要强求帅位,可谓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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