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样,应与将把额头顶住贺情额头,虔诚地吻他。
也没管贺情现在忙着羞赧,应与将用力,把他本来就卡在自己腰身不太合得拢腿顶开。
他把贺情摁住,单手去扯贺情羽绒服,从兜里掏出润滑液,又去摸自己衬衫衣摆,把边角撩起来,叼在嘴里。
男人低垂着头,耳后短寸坚硬发茬儿刺着上衣领口,溢出层薄汗,能看到他高挺鼻梁,被昏暗光线打出半儿阴影。
他把润滑液
又亲口,应与将哑声道:“好甜。”
贺情学着他力度,手上东西硬如烙铁,烫得他头脑发昏,懵着脑袋回应:“你,他妈,这是辣……”
没想到应与将正儿八经地,加快手上速度,狠狠压着贺情,在他耳畔吐露出坚定话语。
“北京人爱吃甜,四川人爱吃辣,这两样儿你都有,在哪儿都喜欢。”
草,贺情失神,这表白表得太是时候,难得听他说这多话,本来对他声音又敏感,这没忍住,听应与将轻笑声,粗糙指腹捻上贺情小腹,全擦在上面。
都很少搞事儿。
他高中那些男同学,搞事儿搞得都要去医院看病,唯他自己天天跟个修行道士似,裤子都懒得脱。
车震算野战吗,这头上车软顶,身下皮座椅,还不是天苍苍野茫茫树梨花压海棠……
应与将这算是棵大树,压得他翻不身。
还别说这下被这喜欢人握着动,才多久啊,都他妈快出来。
极少看到这玩意儿,脑子发蒙,贺情感觉再也无法直视芝士。
贺情又说:“羽绒服包里有……有……操……”
这句话还没完,他就感觉胯下凉,睡裤就这被应与将直接脱,褪到腿根。
他身上阵燥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凉。
应与将用力地把贺情腿捞上臂弯,两人脸面相对。
应与将看他脸红得已经不行,腰身都在发颤,眼底片朦胧,也不再逼他,低头去吻贺情唇,狂肆而凶猛,吻得贺情盘腿力气都没,整个人瘫着,抖着手去摸应与将裤裆。
手刚碰到,量下这尺寸和反应,贺情脸红红,喘着气儿骂句:“你他妈,藏把枪吧?”
这句嗔怪,换得耳边又传来男人性感又难得粗鲁回应:“老子专门枪毙你。”
应与将感觉,贺情这手覆上来,自己跟磕春药似,觉得车里温度越来越高,空间越来越小,挤压着他和贺情身体,喘不过气来。
低头亲亲他,应与将觉得贺情今儿嘴角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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