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不在身边,苟小河去找胡圆都不踏实。他步三回头地
“嗯。”苟小河吸溜下鼻子。
边桥转身走几步,又转回来,用拇指往他眼角上抹下。
“土。”他硬邦邦地解释。
苟小河心里热,下意识想往边桥背上蹦,想起头天晚上事,又别别扭扭刹住脚。
“想去找胡圆,你去吗?”走到村口小桥上,苟小河抬头问。
苟小河挂着空挡套上秋裤,怎都觉得刺挠。
正趴在床沿上想死,卫生间门响,边桥绷着脸喊他:“裤子给。”
苟小河“哦”声去给他递裤子,俩人目光对上,他又没憋住笑半天。
个人尴尬才是尴尬,两个人都尴尬,那就不算尴尬。
收拾完东西下楼退房,他俩谁都没提昨天晚上事。
,他赶紧拥着被子坐起来检查,生怕沾到人家宾馆床上。
结果床单被罩没看出什痕迹,边桥被他动静闹醒,皱着眉坐起来,俩人同时看见他左边胯骨上那些半干痕迹。
“……你?”边桥朝苟小河那里扫眼。
“不是吧?”苟小河脸通红,歪着屁股往床下挪,“可能是你自己流……”
“怎流到这个位置,你瞎吗?”边桥脸都黑,使劲拽下内裤边。
“不。”边桥想也没想就拒绝。
“为什啊?”苟小河有点失落。
他还是希望边桥跟村里有所联系,毕竟是他们起长大地方。
“不想听村里对指指点点,听够。”边桥看着他。
接着没等苟小河说话,他直接往等车地方走:“在车站等你,赶紧吧。”
苟小河忍不住问边桥句“你刺挠不”,差点又挨顿揍。
在街上随便吃点儿早饭,再坐上专门去苟家村车,苟小河懵懵懂懂买好纸钱鞭炮,拎着往姥姥坟上走。
边桥没给姥姥磕头,但他帮苟小河烧纸,点炮。
苟小河看他做这些,想起姥姥还在时,家三口鸡飞狗跳时光,鼻腔酸溜溜,跪在坟前说好多话。
“好?”边桥远远在田边等着,看苟小河回来,打量着他神色。
苟小河尴尬得要死,没脸说话,直接冲到浴室冲澡。
内裤脱,里面更完蛋,湿黏黏到处都是,简直没眼看。
可丢死人。
更丢人还在冲澡之后——苟小河在卫生间里转八十圈,还得红着脸开门,朝边桥喊:“没裤子换,边桥,帮递下秋裤。”
边桥已经拽着内裤忍半天,直接把苟小河拽出来,不耐烦地进去接茬冲澡:“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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