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趁姨父离席,苟小河朝餐桌上趴趴,小声问,“你和姨父吵架?”
小姨用叉子搅着小块西兰花,抬眼看着他俩,笑笑:“没什事,吃你们。”
苟小河望着她,突然想到那个被他遗忘很久问题:如果小姨和姨父离婚,他和边桥是不是就不能在起?
其他人吗?”
小姨没说话,很轻地皱皱眉。
“没有。”姨父笑声,收起车钥匙走过来,拉开小姨车门坐进副驾,“是想着带狗出门,换辆大点儿车。”
“啊。”苟小河很迟疑地应声,对两个大人之间气氛只觉得越来越奇怪。
这种感受在饭桌上就更明显。
平时姨父在饭桌上话并不多,以前偶尔会问问他们俩学习,多数时间都是小姨说,他们仨男起听。
今天倒像是反过来,姨父话变多,对边桥和苟小河关心都很细致。
小姨可能是在家里就把想问都问完,姨父说话时她句都不接,偶尔开口,也是在姨父沉默空当里。
有几次姨父有意想接小姨话,她却立马垂眼闭口,仿佛没听见。
这种状况出现好几次,苟小河偷偷看眼边桥,发现他望着小姨和姨父,也透出几分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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