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道:“你这个二百五!老子刚才拼命跟你眨眼睛,让你配合杀这个变态掌教,你就好像木头疙瘩样站在那里不动,害多费不少功夫。”
临楼把脸在他肩膀上蹭蹭,轻轻亲下乔广澜脖子,满意地感觉到对方身体微微颤,这才说:“他毕竟是你师兄,看见你心都乱,就忘去注意别。其实真很怕你不会选啊。”
乔广澜扬眉:“竟然这不自信。之前没有跟你说过吗?在这个世界上唯在乎人就是你。没有别人。”
他加重语气:“从来都没有。”
临楼:“……”
太御真人喉咙里咯咯作响,时间无数往事涌上心头,他却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做那多,却有天是死在乔广澜手里。
是痛、是悔、是恨、是挣扎……
他摸索着向后面伸出手去:“让看看你……师弟,现在还记得,你曾经……”
乔广澜躲开他手,始终没有走到太御真人面前,满足他要求,他淡淡地道:“你所留恋那些,都是最厌恶。走好。”
随着长剑向后拔出,鲜血喷溅,太御真人倒地而死,漫山杜鹃瞬间枯萎。
乔广澜半天没等到他说话,纳闷地抬头看眼,抬手就把临楼推开:“好不容易想出来这几句好听,你在这脸复杂是什意思?你笑话?”
临楼以袖掩唇,侧身咳嗽两声,笑起来:“没有,没有,只是你今天过分直白实在让既惊喜又不安呐。”
乔广澜也忍不住笑,笑两声,他目光划过临楼掩住嘴手,笑容渐渐淡下去,忽然道:“其实那个偷袭你人……”
临楼没想到他说这个,僵之下笑容顿敛,猝然道:“阿澜!别说!”
乔广澜根本不会因为他话停下来:“你从来不肯说出偷袭者相貌,因为你其实早就看到那个人是,对不对?既然如此……你为什还要这样对呢?
乔广澜和临楼面对面站着,他收剑抬头,就对上对方目光。
临楼柔声道:“阿澜。”
“哼。”乔广澜绕过地上尸体,向他走过去,“以为你会怪之前离开你。”
临楼下意识地展开双臂,想抱他,转眼看见自己身上血污,重新放下手,唇边还带着缱绻笑意,道:“也怪,可又舍不得。”
乔广澜主动过去,给他个拥抱,临楼手里刀“铛啷”声落到地上,再也管不什血迹不血迹,紧紧回搂,白衣上面印染淡淡血迹,仿佛雪地中隐然绽放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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