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跟在他后面,只见乔广澜左转右转,突然脚步顿,两个人面前出现片瀑布似紫藤萝,花香馥郁,中人欲醉。
这时候正值冬季,之前那片杜鹃是太御真人用异法催生邪花也就罢,这出现在白雪中紫色花瀑却实在是美不胜收,让人不由觉得惊奇。
乔广澜掀开花藤,露出里面洞口,股潮湿暖意顿时扑面而来,白雾氤氲。
两个人路进去,山洞里空间极大,星罗棋布着不少大大小小水潭。
乔广澜看准个最大,直接把临楼踹下去。
你是不是傻啊?”
临楼叹口气,知道终于还是没能瞒住他。他摇摇头,伸手仔细地擦去乔广澜脸上血迹,慢慢地说:“无论你过去曾经做过什,那些事都已经是过去。不会怪你,想到那些苦是为你而受,,心甘情愿。”
乔广澜道:“死也心甘情愿?”
临楼默然,乔广澜道:“别这惊讶,刚才本来想暗中偷袭,在旁边藏会,太御说话都听见,之前捅你那剑上面有毒。只是没找到偷袭机会,所以才又会出来同你演这场戏。”
他态度平静,临楼忽然也就不担心什,用手温柔地理理他鬓发:“嗯,心甘情愿。”
临楼放松身体,故意毫无抵抗地滑进去,又从水里冒出头来,抹把脸,抱怨道:“都要死人,你就不能对好点?”
生离死别,本来是人世间最悲痛事情,但临楼生倥偬,本来就不是懦弱人,再加上乔广澜态度洒脱,竟然让他心中离愁别绪都被冲淡。
乔广澜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嗤笑道:“要死人?这话说得可早。人生中,你永远也不知道下秒会发生什。说不定这时候山洞塌,块石头冲着脑袋砸下来,那就死比你还快。”
他稍微顿,又说:“现在心腹大患已除,你是玉琼派当之无愧下代掌教,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也可以放心。唯点心愿就是,你……不要伤心,也尽量不要想起。”
乔广澜神色如常:“不伤心。只会记得那些开心事。”
临楼轻轻笑笑,出神片刻,又说:“身上又是血又是土,真难受。”
乔广澜打量下周围地形:“知道这附近处山洞里有个天然温泉,走吧。”
原主从小在这座山上长大,对每个地方都熟悉无比,乔广澜本来想搀扶临楼,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封禁什要穴强压毒气,看上去精神得很,丝毫不像个将死之人,乔广澜也就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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