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提醒道：“除非必要，否则不要惹他，他不是驱委法力最高强
，却是最难缠。”
江鸿总怀疑不远处安杰已经听见
，但就在这时候，轩何志把车开过来，停在大堂外，他们便与曹斌道别，离开灵境胡同。
“你们打算去哪儿？”轩何志回头道，“江鸿，过两天小皮还要和你
起去考察是吧？”
江鸿“嗯”声，看陆修，不知道他有没有安排，今天是本年度最后天，要去跨年吗？
陆修答道：“随便找个地方放
们下来就行。”
“哦？”安杰说，“没有接到这个许可。”
曹斌说：“也许他太忙，还没来得及朝你交代。”
陆修带着嘲讽眼神打量安杰，说：“已经进来，所以你想怎
解决？”
曹斌手不易察觉地轻轻动，示意陆修不要惹事。
安杰说：“无论如何，你们必须马上出去。”
相仿，手里拿着把漆黑雨伞。
“曹校长。”那男生朗声说。
男生开口时，大堂内所有驱魔师几乎是同时停，朝数人望来。
“你好。”曹斌礼貌地打个招呼。
男生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
“好嘞。”轩何志道，“小皮就麻烦你照顾。”
江鸿忙客气几句，看轩何志那模样，今天多半也回不西安，把儿子扔在家里孤零零地过元旦，不会显得很心酸吗？
陆修与江鸿在条陌生街道前下车，寒风呼啸，公历岁末，整个城市冷冷清清，唯有地铁挤满提前回家行人。
江鸿看安杰长得帅，倒也不如何讨厌他，只觉得他很死板。安杰又从他那厚厚眼镜后打量江鸿，仿佛有话想说，却又打消念头，只站立不动，注视他们三人。
“这就不打扰。”曹斌又说。
曹斌带着江鸿与陆修离开大堂，来到驱委门外，安杰身后来几名身穿黑西服驱魔师，盯着他们举动。
江鸿说：“太没礼貌。”
陆修说：“上次他被揍得够呛，还在记仇。”
“陆修是禁止进入驱委，”男生低头看手里伞，解开系条，头也不抬地说，“你现在还保留着驱委编制，不可能不清楚这点。”
“这位是王安杰部长，”曹斌先朝江鸿介绍道，“驱魔师委员会特别安全防务办公室负责人。”
江鸿依稀记得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似乎就是他们所提及好几次、叫“安杰”人。
“你还没回答问题。”安杰那语气颇有点咄咄逼人。
曹斌客气却疏离地说：“今天属于特例，陈真特地让他过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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