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笑着说：“重要
不是在哪里，而是和谁
起吧。”
陆修突然不说话
，只看着江鸿。
江鸿：“你脸……怎
有点红？”
陆修：“？”
陆修转过头，看着落地玻璃窗里自己倒影，否认道：“没有。”
“先去买手套吧。”陆修说道。
陆修带着江鸿进家商场，为他配好装备，但江鸿已经不想出来，抱着热饮喝时候，才总算又活过来。
“去拜访你在北京高中同学？”陆修又问。
江鸿还是放弃，两人就在咖啡厅里看着彼此发呆。
江鸿：“有没有不冷地方可以跨年？”
江鸿充满期待地问：“那……现在，咱们去哪儿？”
陆修答道：“
不知道，对北京不熟，你想去哪儿？”
江鸿也没有主意，两人便在这寒冬北京城里走着。树木落光叶子，唯剩光秃秃枝杈，朝向苍白天空，两天前下过雪，行道树下还积着雪，四处都张挂着“欢度元旦”横幅。
“去长城吗？”江鸿兴奋地说，“还没去过长城呢。”
今天北京就像有八级大风，但陆修没有扰江鸿雅兴，说：“去吧。”
这是个很温馨咖啡店，店面不大，装饰出圣诞气氛，江鸿突然觉得，就算在这里跨年也挺不错。
“你有事？”陆修示意江鸿看手机，上面来堆消息。
“啊，”江鸿说，“是后天行程安排。”
反正也无事，江鸿便看眼连江发来行程，陆修与他坐在起，两人起端详江鸿手机上PPT。当天午后他们在咖啡馆里坐会儿，晚上陆修提议“去吃自助烤肉吧”，于是
陆修摊手，这次他什功课也没做，先前是江鸿自告奋勇要做攻略，他也确实做足准备，只是万万没料到，这是个但凡,bao露于户外场景半小时就会冷得意识模糊地方。
于是提前查好吃玩，几乎全部作废。
陆修：“要不回酒店？”
江鸿充满歉意地说：“真对不起，你有想去地方吗？”
陆修：“没有，这样就挺好。”
他们得先去公交站，于是江鸿拉起兜帽，在结冰街上慢慢地走着，不时看眼陆修，两手揣在兜里，他什也没有准备，既没有围巾，又没有手套，也没有帽子。
“好冷啊。”江鸿冻得脑子有点不清楚，“这是哪儿？”
陆修：“去公交站，坐车去长城。”
江鸿直哆嗦：“……还是算吧。”
陆修把自己黑色绒帽给他，围巾分他半，示意他把手放在自己风衣口袋里，揣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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