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刚笑道：“谁说
个人？你妈妈不就在家里
？回来陪你妈妈。”
遥远说：“妈已经搬到家来住
，在广州呢。”
赵国刚没有说话，片刻后道：“回来看你妈妈和你
照片，这些都不能带过去，你回
遥远静很久，赵国刚道：“宝宝，说话。”
遥远低声说：“你怎知道是。家里没有人，你手机关机……”
赵国刚：“所以你知道爸爸在家，爸也知道，现在打电话来只会是你。你那边怎样。”
遥远说：“被传染上。”
电话那头良久沉默，赵国刚说：“在哪家医院，现在过来。”
赵国刚手机关机。
“有他家电话？”遥远说。
“有。”谭睿康从身后搂着遥远，两人站在窗前，谭睿康把头埋在他肩上，翻电话号码，说：“你看，这个就是。”
遥远接过电话，转身抱着谭睿康，倚在他肩上。
舒妍接电话。
知道吗？”
谭睿康说：“姑丈上次说预产期是三月份。”
遥远：“医院是不是容易传染？”
谭睿康没有说话，片刻后答道：“弟，张震说那个病人死，医生全被传染上，在人民医院，就在他家小区对面，现在他家附近人全跑。”
“他和他老婆在韶关火车站外面网吧等车，去他老婆家。”
遥远：“……”
赵国刚说：“你声音不嘶哑，又想吓？”
遥远笑起来，谭睿康说：“姑丈，们都没事，目前没事。”
赵国刚吁口气说：“没事就好。别回深圳，病情据说很严重，看新闻发布会？**型性肺炎，是通过呼吸传播。”
遥远倚在谭睿康身上，朝电话里赵国刚说：“你个人呆在个空房子里做什？”
遥远：“爸在吗？”
舒妍说：“小远？不知道他，早上说出走走，现在还没回来，手机放在家里充电，没开机。”
遥远把电话挂，试着拨通另个号码，屏幕上闪烁着个字：“家”。
谭睿康眉毛动动，电话打通。
赵国刚：“宝宝，还在生爸爸气？”
遥远：“医生也被传染上？”
谭睿康声音也有点发抖，他说：“再……再看看，你别紧张。哥现在都不知道该信谁。”
遥远在窗边站会，外面小区里空空荡荡，春天阳光和煦灿烂。
他拿着手机静很久，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是二十分钟。
谭睿康不知道什时候来到他身后，左手环着他腰，搂住他。右手抽出遥远手里手机，按拨号键，把手机放到遥远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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