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康莞尔看他，说：“你还有什
遗憾？有遗憾抓紧时间办。”
遥远想
想，确实没有什遗憾，他不能回去，赵国刚要陪孕妇，没
只会徒增拉拉扯扯，哭哭啼啼戏码，和谭睿康在
起，死也没遗憾。
“没有。”遥远说：“确实没有。”
谭睿康：“那就该干嘛干嘛去，学高数吧。”
谭睿康给他削苹果，说：“姑丈经常回去，周六周日，你不在家他也会去呆半天。”
“放寒假前，他就回去亲手把房子都打扫好，被子也拿出来晒，就等你回家，还给咱们买新手机。”
遥远说：“你怎不说。”
谭睿康说：“他不让
说，说随便你吧，不想回去话，留在广州复习也可以，还说你住不惯寝室，怕吵话……就出来租房子住。”
遥远静很久，而后道：“咱们现在回家吧。”
家时候，别全带走，给爸爸留几张。学习怎样？睿康说你交女朋友。”
遥远道：“没有事，认个妹，挂几科，在准备补考。”
赵国刚说：“玩游戏吧，没人管着就不行。”
遥远道：“能考过。”
父子俩又静很久，遥远开口道：“她生小孩时候你别去，医院有点危险。”
谭睿康说：“不行！说归说，绝对不行，深圳可是重灾区。”
“广州也差不多。”遥远出口长气说。
谭睿康说：“广州现在都说控制住，别怕。来，吃苹果就去学习。”
遥远：“……”
“都这样！”遥远抓狂道：“还要学习？！”
赵国刚沉默，遥远又道：“算，你当没说，自己把握吧。挂。”
赵国刚说：“每天给爸爸发条短信，记得。”
遥远嗯声，把电话交给谭睿康，静静搂着他腰，谭睿康毛衣很温暖很舒服，遥远想把自己埋进他心里去，找个地方躲着。
谭睿康说几句好，定注意，不会出门，挂电话，面无表情道：“还蹭？”
遥远放下块心头大石，过去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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