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玩真心话吧。”方洲男朋友提议道,把打麻将用骰子扔在茶几上。
方洲自然很捧场,手搭着爱人肩膀,说:“什话题呢?”
“‘个重要人’吧?”男朋友说。
周洛阳看眼杜景,杜景原本在餐桌前喝酒,听到这话后便坐过来,坐在周洛阳身边。周洛阳每次玩这个都觉得很无聊,过年回家时,杜景还没来那会儿,他也与几个同学玩过。
周洛阳摇到时候,每次都说:“没有什对很重要、铭心刻骨人。”
杜景答道:“起走。”
谢天谢地,周洛阳快要虚脱,这十五分钟简直是他生中最漫长时间。如果时光可以倒转,他定不会在三天前提出这个建议,但幸好老天垂怜,这个考验结束。它也许不仅仅是给周洛阳考验,同时也是给杜景考验。
回去路上,杜景哪怕没有说话,表情上似乎也有所好转。
行程结束当夜,方洲开瓶金酒,杜景把自己杯子递过去。
周洛阳说:“方洲别给他倒。”
边区域,杜景出什事怎办?
坚持留下,又怕杜景情况变得更糟。日久天长相处之下,周洛阳很清楚自己体力根本不是杜景对手,旦有状况是拉不住他。
给方洲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呢?或者报警?又怕进步刺激杜景精神状况,这样方洲他们就都知道杜景生病事。
周洛阳短暂思考后,答道:“那去另边看看?不打扰你,你想几点走都可以。”
他离开湖边,绕到湖另侧去,在棵树下远远地看着杜景,确认杜景看不见他。
这确实是他真心话——周洛阳与每个人相处都显得游刃有余,但在原生家庭影响下,也导致他刻意地不去过于依赖任何人。
父母离婚令他从不相信
杜景:“喝点。”
周洛阳:“明天还要开车回去……”
“让喝点!”杜景语气加重少许。
众人都笑起来,方洲男朋友说:“洛阳好像杜景女朋友,还管他喝酒。”
周洛阳只得作罢,朝方洲眼神示意,方洲感觉到两人也许吵架,便倒少些。
四点多时,杜景不见。
周洛阳顿时紧张起来,确认刚才没听见水声,他去哪儿?他马上起身,四处寻找杜景下落,但没有慌慌张张地喊。
找足足十五分钟后,周洛阳现出慌乱感,回身险些撞在杜景身上。
杜景说:“回去。”
周洛阳松口气,没有责备他,说:“没事,你去继续坐着,只是突然想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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