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这样被磋磨,他也并没有表现生气或者伤心,像是睡觉就忘大半,要不是还疼着,他能全部给你忘干净喽。
秋哲彦点点头:“你别气,就不弄你。你想打游戏吗?陪你玩。想吃什,带你去吃。”
庄瀚学像是条毛毛虫样在被子里扭动起来,重新变得开心:“好啊,你陪打游戏。不过不想出门吃东西,们吃外卖就好。昨天出门玩趟,已经花掉个月出门份额啦。”
之前他们周末也不怎出门约会。
都是在家里腻着,基本不穿衣服,搞整天,相当X乱。
就好像养只向往自由猫,因为没关好门,担心他会逃出去,又希望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能看到他会选择主动留在自己身边。
秋哲彦拿药膏把自己昨天弄印子给擦擦。
庄瀚学瑟缩下,好像有点怕他,秋哲彦看他这样像是被虐待小狗样,又觉得心酸。
庄瀚学只是和女人说几句话而已,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发那大醋劲儿很过分,但昨晚上喝多……庄瀚学又嘴贱,他实在没控制住自己。
现在他很后悔,既后悔自己时冲动带庄瀚学参加什聚会,也后悔自己昨晚做得太粗鲁,还冲动地求婚,不但被拒绝,似乎还吓到庄瀚学。
打个冷痉,哆嗦着问:“你、你要干什?”
秋哲彦抱住他不许他逃,把他按住:“要干什?要艹到你只能跟睡,以后没办法艹女人。”
……
…………
……
今天能让屁股休息下也挺好。
说到打游戏他可就不累,庄瀚学爬起来换上衣服,吃早饭就嗒嗒嗒跑客厅,往电视机前他专用
他以前男朋友跟庄瀚学除都是年纪比他大,性格方面完全不是个类型,两人曾坐下认真商量过未来,仍然没走下去。
他不敢再逼庄瀚学,感觉再逼得紧点点,他撒腿就跑。
镇压之后是怀柔。
庄瀚学躲在被子里,秋哲彦把他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亲吻他头发,真诚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昨晚都是不好,是太过分。”
庄瀚学眼角绯红,是真被吓到,畏怯看他眼:“……屁股疼。你今天别弄吧?让歇歇好不好?”
第二天,秋哲彦神清气爽地出门。
他很想把庄瀚学用链子铐在家里,又或者把门反锁起来,换个密码,让他没办法出去,这里是十七楼,庄瀚学想逃也逃不掉。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这实在太过分。
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什都不做,又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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