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懒,虽然是个男人就好se,但过最初那阵劲头,疯狂玩两年,他觉得也就那回事儿,没多大意思,还累人得很。
现在跟秋哲彦玩,他只要躺着就好,秋哲彦把他伺候得妥妥帖帖,不要太舒服。
他现在都在纳闷,自己以前怎那固执,怎就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方面天分。
要早点尝试话,早就能爽到。何必等到现在啊。
虽然秋哲彦和他提结婚确实让他有些困扰……他就不懂
秋哲彦生闷气,别过头,庄瀚学把自己笑脸凑到他面前,伸手把他紧皱眉头揉开:“你年纪轻轻,别皱眉头,你看你抬头纹和眉间纹有点重哦。你看,都没有那明显皱纹。”
秋哲彦捧着他脸端详,这张脸确实还是显年轻,眉目之间非常舒展,就算是没有表情时候也像是带着笑意,显然是它主人直以来都保持着无忧无虑心情。都说相由心生,人到二十岁左右就开始走上社会,经历十年,若是过得苦,那嘴角和眉毛看上去就会苦,若是过得好,看上去就会讨人喜欢。
秋哲彦直不太明白,庄瀚学过得那穷困潦倒,怎还会那快乐?
庄瀚学眼眸清亮,他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又浓又黑又长。
他爱这张脸,也恨,恨自己怎就对这样个没心没肺家伙着迷,捧着他脸亲口。
羊毛毯子上盘腿坐。
他小狗豆豆往他边上屁股蹲坐下,人狗挨在起。
庄瀚学回头招呼他:“小秋,快来玩呀。”
豆豆哈气:“汪汪。”
真是狗随主人。
庄瀚学像是乌龟似缩回头,大惊失色:“你说过今天不搞。昨天加过班,今天全国放假,屁股也要放假啊。”
秋哲彦好气哦,又不能打他:“只是亲下。没有要搞你。”
庄瀚学警惕地暗搓搓瞟他几眼。
庄瀚学觉得秋哲彦这人做金主做得不够专业,他以前包过几个妹子,给买这买那,在床上也不会像他那样那过分地折腾人,而且定会好好戴套,怜香惜玉,绝不让妹子吃药。不过他是男人,也不会有怀孕风险就是。
不过鉴于秋哲彦和他这并不是正规包养,所以他就大方地原谅小秋同志。
秋哲彦又觉得这个老男人真好可爱。
秋哲彦陪玩打半天游戏,问他:“你别怕好不好?现在真很愧疚,以后不会再那样和你动粗。暂时也不会再和你求婚。不要害怕。”
庄瀚学觉得他莫名其妙:“没有怕你啊。”
秋哲彦不说话。
庄瀚学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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