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关好门,直接说结论:“NPC对这间房动手脚。”
祈天河叹道:“可惜副好皮囊。”
燕先生果然是个小肚鸡肠角色。
鹦鹉化为玩偶躺在他旁边,锋利爪子变得像棉絮样柔软,不用担心会误伤人。自打它上床,寒气立时驱散不少。
祈天河试着摸下玩偶脑袋,温热暖流霎时间顺着指尖散开,不禁微微睁大眼:“你还有这能耐?”
鹦鹉飞停在桌子道:“所有人任务都在围绕荒山展开。”
祈天河表示认同,这次来得时候,山上不仅有蛇窝,还有坟墓。想要完成女鬼提出要求,只能冒着危险进山。
“再想想。”他说。
进山人数或许会有限制,小红等人这会儿估计已经准备去找蛇,他还是晚点行动为好。
鹦鹉用床单做简单窗帘遮光,紧接着爪子拍拍床褥:“你该睡午觉。”
同伴,此刻两人面色都有些难看。
“怎?”祈天河走过去问。
熊孩子身份也有好处,因为担心祈天河会胡闹,小红不??回答,说得还比较详细:“阿槐让们去给她从山上捉来两条花纹最漂亮蛇。”
祈天河神情怪异,这不是在刁难人?
他试着靠近槐树,茂密叶片簌簌作响,寒意从树洞里散开,直纠缠在左右。
比暖手宝都好用。
鹦鹉扬起翅膀,给他介绍:“用鬼火设五个不同档,你可以根据情况调节。”
祈天河捏下,温度果然上来,又捏下。
这时躺尸玩偶脖子突然动,用黑豆眼
“不困。”说着祈天河没忍住打个呵欠,困倦导致眼眶微微泛红。
体内鬼气自打进游戏又开始不大稳定,很容易犯困,偶尔也确实有情绪失控时候。
鹦鹉态度强硬:“休息半小时。”
祈天河没继续强撑着,皮肤刚沾到床铺忽然‘嘶’声,不夸张说,他就像躺在冰雕上,床板缝隙都在往外渗着冷气。
门外有很轻微脚步声,鹦鹉?开门,人没看到,倒是在门上看到槐树叶。叶面纹路点点渗进门板里,逐渐融合得仿佛就是门上雕刻。
祈天河尽量低着头,祈祷不会被发现。
阿槐想象力再天马行空,也无法将个戴口罩小孩和记忆中那张可恶面庞联系在起,像对待其他人般,用幽怨口吻布置任务。
“给只骨头锻造笛子。”女鬼提着恶劣要求:“表面要打磨得很光滑。”
祈天河领任务,言不发回到旅馆。
绷带男不知去哪里,房间里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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