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无动于衷:“洗把脸,准备出副本。”
祈天河愣。
鹦鹉:“已经结束。”
“……”祈天河喉头动,确定不是在做梦:“发生什?”
鹦鹉用曾经这个副本升级前背景介绍做为回答:“恐怖不是故事,是名字。”
“念槐。”白蝉在对方失控前秒平静开口:“??孩子叫念槐。”
狂,bao气息逐渐减弱,女鬼下意识张口复述:“念……槐?”
只玩偶解释不具有说服力,白蝉话到此为止。
绷带男接过话茬面无表情说:“你恨人在家庭逼迫下另结新欢,因为心念着你,新欢不忿跟别人跑,如今日日借酒消愁。这孩子偶然得知名字由来,便想要来看眼让生父半生念念不忘女人。”
女鬼存疑:“他对真有心,为什不让杀他?”
警告道:“好好睡午觉。”
祈天河重新把温度调到最低档,刚好有微微热度,抱着鹦鹉说句舒服,又把脑袋埋进翅膀尖蹭蹭,没多久便睡着。
被当做毛绒玩具营业鹦鹉僵硬着爪子,动不动。
不知过去多久,绷带男进门,看眼睡得香甜熊孩子,问临时毛绒玩具:“找回童年之旅?”
鹦鹉装睡,佯装什都没听见。
句话听得人越发茫然。
拧干毛巾递过来,鹦鹉用翅膀轻轻拍拍他肩膀:“你只要记得,在们离开副本前,你名字就叫念槐。”
“???”
作者有话要说:
绷带男并不回答,反而给出个无法辩驳理由:“倘若不是执念太深,为何他要拜托带个孩子来冒险?”
女鬼绞尽脑汁,找不出可以反驳点。
……
房间里发生切祈天河并不知道,觉醒来竟然睡到黄昏。
伸个懒腰,推推鹦鹉头疼道:“醒醒,准备进山。”
遮光窗帘突然被风吹得鼓起,明媚天气就在说句话功夫转为阴霾。
鹦鹉睁开眼,用翅膀尖捂住祈天河耳朵,保障对方睡眠能持续进行,同时脸冷漠地望着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现女鬼。
白天阿槐?力在可控范围内,双眼睛像是淬毒,独自疯言疯语:“熟悉气息,在他身上有熟悉气息……”
鹦鹉瞬间明白发生什,祈天河虽然变小,他体内还流淌着部分黑水气息。女鬼怕是越想越不对,才亲自前来检查虚?。
睡觉时自然是摘掉口罩状态,鹦鹉捂耳朵前秒,阿槐已经看到那张缩小版祈天河容颜,时间脑补出无数被背叛狗血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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