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此时正沉着面孔,眼睛里闪着道羞恼交加寒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显然被于汀兰话语气得不轻。这当口儿,又忽见股股鲜血从哥哥身上喷出来,溅满自己柔嫩双手。也不知是不是被这眼前血腥刺激到,她忽然直起身,两步便冲到于汀兰面前,沾满鲜血手指猛地伸过去,立时便掐住于汀兰脖子。
于汀兰刚刚从昏迷中苏醒,本就虚弱无力,正扶着桌子大骂这对狗兄妹,却不料素常温柔如水钟秀,却像只利箭般转瞬而至,根本没给她反应机会,那双满是血污手便已经将她掐得喘不气,双手乱抓乱挠,却只会
这工夫外面狂风,bao雨,又是深夜,所以他二人番撕打,竟无人知晓。
钟义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看着脚下于汀兰昏迷脸,心中愤恨,忍不住便在她身上踢两脚,不料却扯到肋下伤口,痛得龇牙咧嘴起来。
便在这时,门口人影闪,竟是身湿透钟秀,急匆匆进门来。
原来她在话筒中听见钟义声大叫,紧接着便是阵混乱叫骂,大约便听出是二嫂子于汀兰在和钟义撕打。她心思敏锐,仅从钟义起始那声惨叫,便猜得他必是遭暗算,因此情急之下,便匆匆赶过来。
这工夫见于汀兰昏迷在地上,而二哥左侧软肋还在淌着血水,她便赶紧冲上去,在睡房里寻药箱出来,开始为钟义止血。
钟义见她浑身上下湿得不成体统,直打哆嗦,倒心疼得紧,嘴里只让她快点寻自己衣物去换换,免得着凉。
这兄妹二人在这边个给对方止血上药,个不顾自己疼痛关心着妹妹,却不意地上于汀兰已经不知不觉醒转过来,把他二人言行都看在眼内。
这工夫,她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时间有些手脚发软,便扶着桌子,尖声冷笑道:
“好看呀好看,真真这出兄妹情深戏可是太好看!钟老二,今儿算是落实证,嫁你这数年,像这般郎情妾意柔情似水样子,你便连次都未曾予,却原来都是留着给你亲生妹子身上。好,很好,钟家有你们这两个不要人伦下流胚子,实是够光宗耀祖,等日后你们俩再生出来几个没屁*眼孽种,那才要把你们钟家老祖宗都从祖坟地里笑醒呢!”
钟义听她忽然骂出这样恶毒肮脏话语出来,不禁勃然大怒,便要起身去往死揍那贱人顿。不料他这动,却牵扯到刚刚包扎伤口,登时股鲜血喷出来,穿透雪白纱布,倒把钟秀双手都沾满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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