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还是自己因“四时锦”获得这样意外荣光,而导致过于兴奋,所以不停地在做梦吧。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日布伦忽然打电话过来,
钟秀点点头,走到钟义面前,轻轻拍拍他肩膀,二人未发言,却似乎有种默契,尽在眼神中隐现。
这光景,地上于汀兰依旧脸死色,半睁着眼睛,满脖颈血污,倒真是骇人得很。
狂风透过窗棂吹动室内窗帘,飘荡在她身体之上,隐约中,那只掉花鞋左足尖,似乎微微动动。
风雨中后花园里,除狂风,bao雨中颤栗花草,哪里还有个人影。
幽深深古井前,钟义和钟秀合力将于汀兰扔进那冰冷井水里,钟义面色灰白,不敢朝井口里再看,转身便走。倒是钟秀伸过头去,朝里面看最后眼,嘴角边浮上抹阴冷笑意。
工夫,便翻白眼,伸出半截舌头出来。
钟秀手上脸上都被于汀兰指甲抓破,却始终咬着牙根不松手,眼见她在自己手中越来越没力气,直如滩烂泥般倒下去,才慢慢松开手,伸手在她鼻子下面试试,方直起身来,长长地出口气后,竟忽然笑笑,幽幽地道:
“从你嫁钟家以来,原以为你有多厉害霸气,颇是忍你些日子,看起来,竟也不过如此,现下忍够,你便也该…上路。”
旁钟义眼见这雷霆般巨变,便是他这样心肠,待看见于汀兰两颗眼珠在钟秀手下慢慢凸出来时,也不禁微微闭闭眼睛。
此刻,他边捂着伤口,边看着地上应该已经断气于汀兰,轻声对钟秀道:
未几,漆黑夜色便吞没她二人远去身影,只有井边树林里,却似乎传来阵急促奔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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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bao风雨夜里,秦淮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个梦。
在梦中,他好像看见钟信冒雨出门,良久,又湿淋淋地回房。
可是当自己从梦中醒来时,却看见他明明就在自己另侧悄然而卧,又哪里有出过门样子。
“倒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钟秀看看窗外瓢泼般大雨,柔声道:
“都听说嫂子小产后抑郁难止,半疯半痴,怕是落下癔症,而这癔症,最怕忽然间变阴雨天,便会更加严重,寻死觅活,投河跳井,想来都是有。”
钟义听她这话,便已然于胸,只轻轻点点头。
“待你穿雨衣,略遮掩下,便背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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