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站定后恭敬行礼:“下官见过掌院。”
放下正在翻看几页《实录》,掌院让谢琢坐下,又问:“延龄手上事务完成多少?”
谢琢想想,说个大概:“约已完成八成。”
掌院学士颔首,神情看起来很满意:“嗯,阁内这多人,你资历最浅,但进度是最快。看过你编写部分,遣词用句精巧准确,很是不错。”
他又另外提起:“去年腊月底,偶然在阁内听见你与寇待诏闲聊,说你喜欢看《沉冤录》和《昭明司》?”
些不轻不重消息找北狄人换取财物,于大局没什影响!你看,凌北陆家军不是还连着在打胜仗吗?陛下都下旨夸!”
管家注意着杨敬尧神情,继续说道:“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确实罪不至死。”
“对对对,”范纯仁觉得听起来,这是要饶他命意思,面上喜,连忙磕头,嘴里说着“以后再也不敢”求饶话。
觉得差不多,管家才开口制止:“行行,别脏这块地。把你带来,不是要杀你,而是要找你帮个忙,帮吗?”
“帮!当然帮!要帮什都行!”范纯仁口应下来。不杀他就好,反正什都没有他小命重要!
“确有此事。”谢琢自然记得这件事。那天,为正旦国宴写教坊词事落到他身上,盛浩元和寇谦都在祝贺他,盛浩元又问他若离开翰林院,想去哪里任职,他当时瞥见掌院学士从不远处经过,便说因为看这两本书,日后想去大理寺。
掌院学士打量面前年轻人:“现在可还是这个想法?”
谢琢似乎有些疑惑掌院学士为何问起,但依然肯定道:“下官依然是同样想法,未曾改变。”
“心志坚定,不错。”掌院学士这才道,“徐伯明案牵连甚广,陛下查处不少*员,也导致朝廷各处都出现人少事多状况。”
谢琢进天章阁时,寇谦正好跨出门,看见他便往里指指:“延龄来得正好,掌院学士在里面,刚刚正在问你来没有。”
说着又仔细看看,笑起来:“延龄似乎恢复许多,心情也很不错!前两日延龄总有点魂不守舍,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还担心延龄家中是不是出什事,但又不好多问。”
谢琢温和道:“可能是前几日受寒,又没有睡好,所以精神差,劳寇待诏担心。”
寇谦很会把握分寸,听他这说,没有过多追问,又寒暄两句,便笑眯眯地让谢琢赶紧进去。
掌院学士已过知天命之年,为人谨慎少言,着瑞兽纹紫袍,自有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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