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苏寄桥都愣。
没人能料到沈酌真心话竟然是这句,
沈酌发力,没能把自己手腕从苏寄桥掌中挣脱出来,混乱中被逼得往后退半步,背靠到坚硬石灰墙,苏寄桥手里酒瓶口几乎挨上他嘴唇:“您真连次赏脸都不愿意给吗,老师?”
这幕如果被外人看到话,那定是极其荒唐场景。
此刻那个外人就是白晟。
白晟完全不明白苏寄桥为什突然发疯,也不知道当年爆炸发生前沈酌是怎摆脱这个局面,但他绝对不能坐视沈酌在梦中把当年被逼迫场景再经历遍。
虚空中白晟掌刀流窜着锋利电流,已经从身后悬在苏寄桥咽喉前,距离不过半寸。
心话有多刺人简直不言而喻,在场其余二人显然都不是傻子。傅琛立刻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笑道:“还是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这里这冷,都快十点。”
沈酌哂,单手撑地站起来:“累,去睡觉。”
苏寄桥跟着立刻就站起来,在擦身而过瞬间伸手拦住沈酌,笑道:“老师,咱们好不容易才有次块儿组队出外勤机会,别这早睡嘛。再说您也不能愿赌不服输,都转到自己,怎能不罚上三杯呢?”
沈酌脚步被他拦得顿,“现编规则怎能算规则?”
苏寄桥无辜道:“本来就真有这条规则啊,不信你问傅哥。”
只要苏寄桥再迫近半寸,顷刻就要身首异处,从梦境中彻底消失。
空气中仿佛有某种无形东西触即发,短短几秒僵持却漫长得窒息。
沈酌眼底说不清是厌恶还是不耐烦,突然偏头,半笑不笑地勾起唇角,眼梢蜻蜓点水般往苏寄桥身后傅琛身上掠。
然后他收回目光,那笑容多少有点挑衅,但弧度又很漂亮:“当然认赌服输,选真心话啊。”
“也有喜欢人,而且很快就会非常喜欢,不行吗?”
傅琛眼神幽邃,没有吭声。
沈酌有点不耐烦:“让开,进化源干扰脱敏完成后再去隔壁叫。”
但他还没推开苏寄桥,就被后者把抓住左腕,语气还是很柔婉央求,手上力气却截然相反:“老师,您从来没赏光跟们道出去喝过酒,以后咱们也未必还有组队出外勤机会,万今天就是最后次呢?”
被逼酒大概是沈酌此生前所未有经历,他简直感觉有点荒谬:“你……”
“都说愿赌服输,您却输就要走,”苏寄桥嘴上温言软语,脸上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沈酌:“这不合理吧,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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