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漫长过程逼得他全身阵阵抽搐,瘫软在徐霜策怀里,被迫承受体内轮又轮冲刷,然后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热绵密亲吻。
“宫惟……”
恍惚间徐霜策好像在耳边说句什,他语调带着奇怪颤栗,像是某种誓言,然而宫惟昏沉听不清楚。漫长喷射过程对他而言太难熬,在得到解脱刹那间他就闭上眼睛,彻底失去意识。
但夜晚还没有结束,因为禁殿内昼夜是被徐霜策控制。
宫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猛烈顶撞中醒来,每次他都踉跄想爬走,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想支起身,但颤抖变色指关节又被个个扳开;徐霜策手抓着他细白脚腕,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轻而易举就把他拽回来。
“宫惟。”
然后他探身再次亲吻那颤抖嘴唇,就着这个相连姿势下下向上顶弄起来。
还没得救片刻甬道再次被强行挤开,被蹂躏得流水绞紧,从极度痛苦中又升起蚀骨愉悦,就像电流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快感让宫惟全身绵软无力,像被抽骨头,根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徐霜策只手紧握着他腰来勉强保持平衡。但这对酷刑无事于补,因为折磨漫长没有尽头,他只能在剧烈颠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随着被侵犯频率断断续续,间或夹杂难耐惊喘,然后被亲吻吞没,消失在越发鲜明水声里。
混乱中宫惟丧失对时间概念,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识多少几次,然后又被新轮巅峰般快感逼醒。到最后他嗓子已经喊哑,连哀求都没法发出声音,月华般皎洁上半身竭力向后弯,削瘦腰几乎要折断,感觉到体内那硬物勃发得可怕,每下都像疾风,bao雨般贯进身体深处,前所未有地凶狠残忍。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湿润火热,
尽管不知道将迎来什,但宫惟本能地感觉到恐惧,已经被鞭笞透彻身体突然濒死挣扎,竭力向上退出寸许。
但紧接着他被徐霜策把就狠狠按回来,动作沉重冷酷至极,凶器随之进入致命深度,重复数十下后热流突然完全喷发出来!
宫惟眼前发黑,仿佛连魂魄都被吞噬,巨大刺激让他想昏迷过去都无法做到。
就在被彻底占有那瞬,右侧锁骨下那个血红小字终于完完整整地浮现出来,笔划清清楚楚,是个篆体——徐。
就像被无形铁链重重锁住,又仿佛被某种记号烙刻进灵魂,但宫惟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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