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想咬住牙关不让亲,但丝力气都不再有。他全身虚脱痉挛,徒劳地阵阵发抖,过度刺激让意识终于彻底断线,俯在徐霜策臂弯里迅速坠入黑甜深渊。
再次被顺畅地侵犯至底。过度消耗让他很快连手指都动不,偶尔能哭两声,又消泯在唇舌碾压之间。
可能是终于被徐霜策教会人本能,在被冲撞到巅峰时宫惟也射出来好几次,后来就没什能射,只能被尖锐又干涩高潮反复鞭打,全身哆嗦成团,又被无情地打开接受下轮侵犯。
最终他体力完全被透支尽,饱受蹂躏而神智模糊,无助泪水又急又快,只要大腿内侧被稍微碰触就条件反射地抗拒挣扎。徐霜策抱着他低声地哄,声音好听让人沉迷,凶猛动作却点不留情,最后次射出时宫惟被他把抱起来,悬空重重地抵在墙上。
宫惟抽泣下就被堵回咽喉。他脚尖着不地,全身唯着力点只剩徐霜策掐在腰间手和体内巨大硬物,喷射时仿佛要把他钉穿,从未有过高潮闪电般窜上脑髓。
“……”
这种剧烈高潮简直要命,宫惟抽搐仿佛濒死,全身晶莹被水浸透,平坦削瘦小腹被顶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冲撞耳鼓发出轰响,徐霜策却在这时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
宫惟根本听不见,最后点意识是徐霜策又探身来亲吻他,仿佛对唇齿纠缠抱有某种执念,要借此把他整个人活生生吞进骨血里。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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