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砍翻这杆旗,还是继续把它插在阵地上,只看今天这场交锋。
开庭之初气氛紧张,却没什异常。公诉方对靳炎提出
hellen答应声,蒋衾却猝然打断:“等等,先帮查个人出入境记录!”
“谁?”
仿佛连呼吸都带寒气,蒋衾肺部被刀子刮过样生冷,说话时声音异常沙哑:“姓左,叫左志杰。他几年前就应该已经移民,去年年底回国来找过……只想知道件事,就是他五月份离开h市后,到底有没有回美国?”
关烽没有让他等得太长。事实上两个小时不到,他就发来短信:
“没有此人出境记录,他应该在方源手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命运总是在你最猝不及防时候露出狰狞面孔。
蒋衾下楼时候心事重重,在停车场跟自己车擦身而过,又走好段,才突然意识到已经走过。他刚转过身,突然手机响起来,是关烽电话:
“两分钟前得到消息,警方将控告靳炎涉嫌威胁及伤害他人,还牵扯到大额诈骗和赌博。方源手里有个关键证人,之前直被秘密藏匿,公安厅里很多人都是刚刚才得知这件事。”
蒋衾疑惑道:“证人?”
“打听不出是谁,”关烽道,“实话说,如果连跟合作那个人都打听不出来话,整个公安厅能知道这事估计也不超过三个人。”
“靳炎已经被控告故意伤害罪,下周三开庭。”
周三开庭时候蒋衾身黑色正装,上庭前和律师短暂见面。
律师之前跟蒋衾商量过很多应对方法,但是开庭在即,难免紧张,神经绷得仿佛橡皮筋样,面部表情僵硬死板,看起来有点怪异。蒋衾拍拍他肩,沉声道:“不用慌,今天输不。”
律师深吸口气,用力点点头。
与其说这是场审判,倒不如说是省里两方势力角逐战场。有着靳家支持当权派,和启用方源那批人作为先锋侯选派,为争夺人脉、资源、金钱和权力,将这里当做彼此厮杀最前线,而靳家就是插在战场上面帅旗。
“有没有任何线索?”
关烽刚想说什,hellen声音突然响起:“关总,张老先生邮件来。”
关烽偏过头看邮件,电话里只听他平稳呼吸声。大概过几秒,他突然问:“——靳炎以前跟人赌过手指?”
蒋衾呼吸猛然停。
“涉案金额上千万,被害者没有报案记录,警方也没有立案调查……hellen,跟张老说这种东西没用,还是需要证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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