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邓凯文刚刚输掉在海王星号上赌局,斯坦利取代他成为G.A继承人时候。按照规定他应该在那时把邓凯文杀掉,整个董事局都要求他那做;但是他却没有。
他把邓凯文囚禁在这里,撕破养父慈爱温情面纱,露出狰狞凶恶、残忍可怕真面目。
“你问题只是太不耐操。”埃普罗用十分温和甚至优雅语气面不改色说,又加句:“各种意义上。”
邓凯文勉强站起来,因为后腰搁在卓沿上太久,起身时候骨骼卡擦下,听上去感觉很疼。
埃普罗扶他把,“下次不在书桌上,看你脸随时要哭出来样子……”
邓凯文扭着头,耳朵突然红下:“根本没有!……去冲个澡——可以自己去!”他边说边用力挣脱埃普罗手。
他恼羞就成怒习惯跟少年时代相比点也没有变,只有童年时期被完全宠坏人才会养成这种个性,脸皮薄,就用恼怒来掩饰自己害羞。
从皮肤深层流窜而过,埃普罗把将邓凯文从桌面上勒起来,几乎是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勃_起器官突然进入到个危险深度。
邓凯文崩溃“啊”声,意识恍惚间在埃普罗肩胛上留下两道抓痕。那疼痛其实十分轻微,却有微妙而强烈刺激效果。快感翻天覆地而难以控制,埃普罗几乎狂,bao狠狠顶十几下,随即喷射出来。
在体内最深处射_精感觉销魂而漫长,甚至在结束之后埃普罗都完全不想动,懒洋洋埋在邓凯文体内,心情愉悦心满意足。
“们曾经分开过吗?”当急促呼吸渐渐平息之后,邓凯文疲惫低声问道。
“嗯,好几年吧。”
埃普罗再解他不过,只微微笑着,目送他逃命般离开房间。
其实他本来不应该这急,人已经在手里,别说邓凯文没长翅膀,就算长翅膀也飞不出去;反正迟早要过这关,为什要像今天在书房里样这急,搞得点情调也没有呢?
埃普罗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坐在宽大扶手椅里,微微眯起眼睛,嗅到空气中缓缓漂浮着,尚未散尽情_欲气息。
可能是因为今晚当邓凯文走进书房时候,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们在这里曾经做过事情吧。
“为什?”
“你不想和在起。”
“——为什?”
埃普罗看他眼,“各种矛盾吧。急于求成,又下不狠心,导致们关系陷入僵局,直不能解决。”
“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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