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普罗呼吸深长起来。
大概静默几秒钟,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轻轻往门外退走。紧接着咔哒声,书房门从外边被带上。
埃普罗睁开眼睛,笑起来。
跟养头小野生动物样,有时候要驯养,有时候要挖陷阱,有时候要甜言蜜语诱哄,有时候还会被警惕摔爪子。
埃普罗在书房里点根烟,并不怎抽,看着它慢慢燃到尽头,才突然把烟头重重摁扔,起身大步走出去。
那个时候邓凯文还是个孩子,因为在洛杉矶三年营养不良,他体重直达不到同龄人标准,看上去非常清瘦。他母亲留下心理阴影还没消除,他还有点容易受惊,对周围环境非常警惕,对直溺爱他保护他埃普罗又非常信任和依赖。
所以当埃普罗终于忍不住对他下手时候,他岌岌可危身体健康和心理防线都下子崩溃,开始只知道害怕,只知道哭泣,以及徒劳求饶。就算有那点点微不足道反抗,只要恐吓下,他就立刻被骇住。
当年某个深夜,埃普罗抱着他在书房里,他就不停偷偷挣扎,总是搞些小动作来试图跑出去。埃普罗火之下就把他按在书桌上,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就完事,谁知道后来他自己忍不住,心里火气越烧越旺,最终不顾反抗路做到底。
那是埃普罗后来最不愿意回想记忆之。
他对邓凯文所采取措施,有些非常残忍,但是那是必需,有目。在埃普罗计划中,那是培养个合格黑道继承人必经过程。
书房隔壁就是卧室,房间里点盏小灯,橙黄色暖光映在床上,揉乱被子拖到地毯上,留下蜿蜒温暖阴影。
邓凯文侧躺着,面对着他,被子只拉到腰际,雪白浴袍被灯光染
但是也有时候,那些,bao行完全只是无法控制自己欲望,只是因为他想占有和侵犯,想在自己手无寸铁养子身上施加各种带着情_欲侵略。
埃普罗辈子没有在自制力方面犯过错误,唯失控,就是他当年曾经疯狂般折磨自己十几岁,曾经被自己爱如眼珠般养子。
书房附带洗浴间里水声停,传来悉悉索索穿衣声。
埃普罗闭目养神,听见书房门被推开,脚步轻轻走进来两声,然后迟疑下。
他可以想象邓凯文穿着浴袍,迟疑着要不要走过来模样。他头发和脸颊定还沾着温暖芬芳水汽,柔软衣料下,脖颈深处皮肤细腻温热,可能还带着热气蒸出来格外明显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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