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微笑起身，擦肩而过，大步走向门口：“谢统领受伤
，令御医传药来，莫要落下伤疤——”
“使人通报陛下，慈恩寺僧人信超献药医治太子有功，重赏！”
是突然想起感业寺旧事……”
“看朱成碧思忆纷乱，因此平生第
次失手，请皇后殿下恕罪。”
内堂片安静，武后眼底闪动着某种不知名
微光，半晌竟然嘴角上挑，低声笑起来。
“谢云，有时候
总觉得，你跟怎能就如此相像……”
她伸手轻轻扶起谢云满是鲜血侧颊，用袖口点点擦去血迹，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温情。有些痕迹已经干涸，她也没有叫人上湿巾，而是反复轻轻擦拭数次，直到鬓发之下明显血迹都被完全擦去，露出光洁皮肤。
武后微微靠近，居高临下与谢云对视。
这其实是非常奇妙幕——虽然毫无任何血缘关系，但这两张面孔都眉眼俊美、轮廓深邃，眼底隐藏着某种难以发觉凉薄和锐利，恍惚间竟然真有种莫名肖似。
“为什
你不是儿子呢，”武后在谢云耳边轻轻道。
“——如果你是，这天下如何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谢云呼吸倏而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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