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时,天后只是介才人,绝不能有指使北衙副统领权力,那下令把不远千里丢弃在漠北应该是先皇才对。”
“但置襁褓婴儿于死地是很简单,先皇若想杀,为什要大费周章地安排这出呢?”
,你愿意跟这个牧马人起回沙漠,从此不理俗务,与世隔绝,天长地久过完这生吗?”
两人坐站,互相对视,许久后谢云终于明白什,轻轻抽出只手,伸到单超后脑位置摩挲下,继而浮现出复杂与无可奈何笑意。
“可你不是牧马人,”他说,“你已经知道。”
最后根定魂针已被明崇俨拔去,在脑海深渊强行压制十年记忆呼啸而出,化作千万白蝶,从他们对视须臾间纷飞飘散。
无数场寒冬在篝火边依偎,无数个深夜在油灯下陪伴,人生最圆满相聚和最惨烈离别都耗给彼此,如今已兜兜转转近二十年。
“是,知道。”
单超喉结滑动下,才涩声道:“只有点……生父到底是谁,先皇还是圣上?”
谢云微笑反问:“你觉得呢?”
答案呼之欲出,但没有人点破。
单超维持笔直站立姿势,五指交扣谢云手,常年握剑留下老茧在他指缝间摩擦,两人脉搏都隐隐透过掌心相贴在处;迟疑半晌后单超终于道:“但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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