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兰又开嘲讽,“你那是懒出来吧?明明走之前,你才口气吃五个大馅饼。瘦什,只会是幻觉。”
江灿灿仔细回忆,“真吗?怎没有印象?不管,反正就是瘦,下次吃六块好……”自言自语会儿,江灿灿又十分应景地唱起“池塘边柳树下躲着只小青蛙……”
歌声在通道里荡开,才唱两句,他忽然停下,“前面没水!兄弟们,们终于到达胜利彼岸!”
通道尽头是高出地面截平台,水尚未淹上去。几人跨上去后,江木观察四周,确定道,“这里就是试验场楼,总控室、主机室都在这层。”
江灿灿脱下鞋子,将里面水倒出来,闻言打量四周,“说起来,这个试验场为什要建在地下?没有电时候,点光线都没有,还有地下水会渗进来。”
听凌辰话,叶宵觉得耳朵酥酥麻麻,他飞快地亲下凌辰脖子,自己耳尖倒是先红个彻底。
凌辰“啧”声,笑道,“这是害臊?”他手上又颠两下,“们叶宵是不是瘦?手感轻点。”
叶宵摇头,“没有瘦,有吃很多肉!”
凌辰舍不得把人放下来,抱着人接过话茬,声音带笑,“也对,餐室厨师每次见你,都先露出副‘细胳膊细腿真是太瘦’怜悯表情,接着就会边叹息,边给你舀三大勺肉。”
他很喜欢看见有人对叶宵好,他小毛毛以前都过得太辛苦,他总觉得自己个人对他好完全不够。
凌辰解答他疑惑,“如果有害气体泄露,无法清除,就可以直接将整个试验场封在地下。”
江灿灿系鞋带手顿,“辰哥,你这说,有点不太美好联想。”
减兰脚踹在他小腿上,“别哔哔!”
江灿灿忌惮于对方之前说“割小叽叽”威胁,猛地捂嘴,还下意识地往江木位置靠靠。
“对,”叶宵眼睛弯起来,“每次都吃完!”
“这厉害?”凌辰挑眉,还是将叶宵放下,又从口袋里摸颗奶糖出来喂给他,“这是奖励。”
叶宵将糖含进嘴里,朝凌辰笑下。
两人说话声音很低,被通道里“哗哗”水声盖过去。江灿灿正认真拿着军用手电筒扫来扫去,光束照射下,能看见灰扑扑墙上布满杂乱电线、损坏监控仪器,以及满是灰尘换气设备。
江灿灿隐约听见凌辰说叶宵瘦,忍不住叨叨两句自己体重,“灿爷好像也瘦,手臂上肌肉都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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