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婉如挺
挺胸，但那强撑气势
动作在顾远面前其实显得更加苍白、虚弱而没有底气。她大概也意识到这
点，懊恼之下语调便微微有点难以控制讽刺：“你不知道吗顾大少？你那助理方谨从小就是顾名宗亲手带大，心腹中铁杆心腹，现在是顾名宗情人——”
“他都给你当年多助理，怎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吗？”
！”
迟婉如半死不活，涣散目光从顾洋身上移开，缓缓落在不远处警惕而立顾远身上。
半晌她眼底闪过丝异样光，似乎脑子又活过来，沙哑道：“大少——”
在二十多年交锋中顾远已经对迟婉如这个人手段和心机十分解，当下连开口机会都没给她，直截当就打断她问：“——你做什触怒顾名宗，搞得他要杀你灭口？”
“……”迟婉如大概没想到他竟然下抓住所有问题核心，足足愣好几秒，才骤然摇头讽刺地笑声：“大少，
要是你，现在就立刻想办法赶去海王星号。”
顾远心中霎时咯噔声，表面却不动声色：“这话怎说？”
“顾名宗要杀你外公，亲耳听见，不然你以为为什会被关起来？”迟婉如顿顿，向空荡无人甲板左右看眼，笑道：“你要是不信话，想想看你那个助理方谨在哪里？——告诉你，顾名宗就是把杀柯文龙任务交给他，连刚刚走马上任安保总管钱魁都派出去帮忙……”
仿佛最坏猜测瞬间得到证实，那瞬间顾远脸色终于微微变。
他久久没有呼吸，只死死盯着迟婉如，那眼神如孤狼般凶狠锋利，甚至让后者下意识向后缩下。
“……为什是方谨，”良久后顾远轻声问，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逼出去：“为什顾名宗突然要杀柯老爷子，为什偏偏要派出方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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