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便是辈子。
这惩罚手段,倒好像沾上别味道。
再思及三皇子给她披风外袍……
晋朔帝指指跟前椅子:“坐回来。”
钟念月也没想久站,走回到椅子旁便坐下。
他自己也觉得怪异,为着这样桩小事,便将钟念月叫过来……
钟念月起身:“那走。”
见她说走便走,毫无留恋,晋朔帝眸光闪动,眉心不自觉地便又皱到处。
不过钟念月方才走出去两步,便又顿住,返身回来道:“罢,方才捉鱼也瞧过,就擎等着吃烤鱼和烤肉。也不知三皇子学得如何,会儿若是烤来给,却不好吃。陛下说该如何是好?”
她说着,回头看向晋朔帝。
连晋朔帝自己说完,都顿下,似是意识到这措辞不大对劲。
钟念月皱起眉,不高兴地道:“又不是狗。”
晋朔帝又盯着她看两眼,这才松手。
晋朔帝温声道:“罢,那喜鹊衔珠钗子,也算不得多稀奇。改日做支鸾鸟飞天。”
钟念月揉揉自己脸颊:“唔。”
钟念月有瞬迷惑。
这不是常常做事?何时需要她特地来谢?
还有那钗子……
钟念月被迫仰着头,娇声抱怨道:“分明是陛下原先拿许多东西给,让拿去交朋友用……今日给高淑儿,也没什不妥啊。”
晋朔帝顿。
“叫孟公公给你烤鱼,如何?”晋朔帝问。
钟念月暗暗抿唇。
对晋朔帝来说,亲儿子果真还是不
晋朔帝早知她是个记仇,因而听着她将旧事重提,还记着三皇子为她烤肉事,他也并不奇怪。
晋朔帝眉心舒展,笑下:“嗯,你想怎样?”
钟念月随口那说:“便让他给烤辈子肉好,等哪日烤得好,再说。”
本是个惩罚人法子。
但晋朔帝这会儿听着,脸上笑意又慢慢敛住。
帐子里时便安静下来。
钟念月不由再度出声问:“便没有旁事?”
晋朔帝暗暗皱眉。
是。
没有旁事。
是有这回事……
将东西给钟念月时,他随口叫她想送给谁都可以,不必忧心,上面并无宫内铭刻。但到今日,见到高淑儿头上真戴他给钟念月东西,却是又有不快。
钟念月抬手去掰他手指,嘴巴艰难地张合,含含糊糊道:“别捏,会儿嘴合不上,口水滴你手指头上……看陛下怎办?”
晋朔帝垂眸:“你给朕舔干净。”
孟公公在旁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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