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钟念月很快便又吐口气,随口道:“到能给你生弟弟年纪。”
相公子表情裂裂。
与谁生呢?
晋朔帝?
这样算,晋朔帝岂不是也占他便宜?
相公子病将将养好,出门去寻钟念月,却见他那几个手下都团团围着钟念月,陪着这祖宗块儿躲在庵堂里,听那些个来拜观音人自述这些年艰苦历程。
听得还很起劲儿。
相公子顿生无语之情。
他走上前去,轻咳声,其余人闻声而动,纷纷站直身体。
钟念月动也不动,只伸出手来:“要吃桃子。”
摔个清脆粉碎。
不多时,相公子手下便匆匆赶来,连忙将门打开,狼狈不已地看着她,想是刚被相公子训通,于是也不敢再将她锁着,只怕这宝贝想不开自个儿把自个儿摔碎。
钟念月倚坐在门边,懒洋洋地打个呵欠,又开始使唤起相公子手下人。
她算是想通。
忘便忘吧,若是京城里头人忘她,那不正好省她要除掉太子与女主事?谁都记不起她,自然也不会再来寻她和钟家麻烦。
天气不知不觉已经入夏,钟念月身上换轻薄衣衫,抬手,便露出截雪白手臂,上面戴两个金镯子,叮叮当当,格外漂亮。
相公子不自觉地抬起头来看她,只眼就有种说不出惊艳。
她便如那即将盛放名贵花卉般,点点舒展开花瓣,只待绚烂那刻到来。
相公子突地心生个念头来,他道:“钟姑娘该要及笄……”不如来为姑娘办个及笄宴如何?
只是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呢,便听得钟念月面色古怪地应声:“啊,长大。”
囚得好,囚得妙!
就在这里吃吃喝喝长他个十斤肉得!
相公子背完钟念月第二日病倒,钟念月却是开始在他地盘上,光明正大地作威作福。
有本事最好留辈子!
至此,还有七日,便该是钟念月及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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