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暗嘀咕,希望原身若有
钟随安道:“此事你就莫要管,与父亲会想法子。算不得什大事。”
钟念月问他:“你不觉得此事是背后人冲而来引起?”
钟随安皱眉道:“若是如此,此人其心可诛。”
钟念月失笑:“哥哥不怪?”
钟随安道:“不怪。”
陛下正是拿人当心尖尖时候。
你从前见过这般阵仗吗?
不曾啊!
所以这事不管真假,第个接手人,那将来都是个死命。
于是干人坐在块儿,小会都开三四回。白日里愁眉苦脸,晚上回家也夜不能寐。
兰姑姑无端有点惶然,但又牢牢地将这等心绪压下去。
如今钟念月气焰越发盛。
只此回,从此再无可能拔她羽翼。
因而,这回事必成!
她们却是不知。
看你阴毒算计。
再瞧瞧表里不。
那外祖父,又能是什好模样?
太子是此意!
惠妃又病场。
钟念月心道。
若是这话也能叫原身听见就好。
钟念月眨眨眼,问:“记得早年哥哥与关系还不亲近,为何后来又好呢?”
钟随安尴尬垂眸,道:“那时,那时受父亲教养,心中不喜懒惫之人。兼之你那时心只有太子,也未曾真将当做哥哥。……到底还是小气。”
钟念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事也就迟迟没有在京中捅开来。
这厢钟念月方才与父母说此事。
可把万氏气个好歹。
钟大人连声哄着妻子,钟念月倒也插不进去。
她无奈地与钟随安对视眼。
先有宣平侯世子撞死事,再有周家被抄,后头又光明正大无人阻拦地下立后圣旨……
多数大臣们正暗暗掂量着晋朔帝心下底线,又哪里敢胡来呢?
于是当街告状事报上去,对上头人来说,哪里像是什要建功立业大好事呢?
那叫烫手山芋!
哪怕有些人心里头再不愿意钟念月做皇后,那也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
大悲大喜又大怒之下,邪风入体,头疼欲裂,只能卧床歇息。
兰姑姑还安慰她道:“正是这般才好,若是陛下见娘娘好端端坐在这里,只怕还要迁怒呢。”
惠妃没应声。她眉间拢着点点阴翳,抬头问:“为何宫内至今没有半点消息?”
兰姑姑怔怔,时也答不上来。
她们身在深宫,到底还是有许多消息不够灵通。再忆及往昔,倒好像是陛下那里松松指缝,她们这里方才能听到更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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