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按
按额头。
他忽然冒出个念头——自己似乎被外表
假象迷惑，太过沉浸于那些柔软可爱小卷毛，在相当程度上低估面前这个年轻过头拓荒者。
零号抬起视线，看着虚拟屏幕上幼儿园中班内容。
中班内容是做手工。
入乡随俗，他尽力调整着自己认知，把“做手工”这三个字和“徒手开高达与拆高达”、“用不同种类化学试剂兑
“所以学会结茧非常重要。”
修复舱很宽敞，年轻幼儿园老师就这
顺势坐下来。
他拉过悬浮虚拟屏幕，临时给新来学生开堂课：“既不会被别人吵到，也不会吵到别人。”
看着小卷毛老师格外像样架势，零号眼里不自觉地透出点笑影，给自己也弄个笔记本，打开
页认真听讲。
结茧过程据说并不是太过复杂。
们回到那颗“茧”内部，没有最后层心理防御机制阻碍，修复舱正有条不紊地修复着他受损意识。
“刚才不是梦……打开‘茧’屏蔽就会是那样。”
小卷毛解释道：“他们对你感觉很不错，所以反馈意识活动也稍微多点。”
零号按按发涨脑袋。
他倒是不太在意刚才那是不是场梦——毕竟就算那不是场梦，切也够玄幻，就算是他疯也不可能把那种情形跟现实弄混……
第步当然就是吸收海量知识和信息——这步是必不可少，也是幼儿园主要课程。
不论这些新生意识愿不愿意，都必须老老实实地进行这步。
他们要先从基础知识起步，到定阶段就可以选择自己喜欢某个方向专精，也可以选择多个科目、每种都解最基础部分……总之只有在收集足够原材料之后，才能继续进入下个流程
“听起来像是
们从学前班到大学毕业内容……”零号停下笔，忍不住举手提问，“这些都是幼儿园教吗？”
小卷毛老师看着他，显然不太理解为什会有这种提问，不解地点两下头：“小班。”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意另外件事：“这是‘稍微多点’？”
“嗯。”小卷毛老老实实点头，“‘茧’已经帮忙屏蔽和过滤掉百分之九十。”
零号深吸口气，心情有些复杂地沉默下来。
……不知道为什，在被告知这种情况之后，他对死者之境强烈向往忽然就不着痕迹地淡百分之九十。
小卷毛认真打量着他神色，似乎确认什，才总算松口气，唇角跟着放心地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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