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他胸口找
个空忽然潜逃。
也不知道潜逃到哪儿去。
也不想找。
空旷
知觉里，剩下东西都格外清晰。
“推开窗看天边白
灯光很安静，镭射灯都老老实实地按下来，没破坏气氛地乱扫。
没伴奏压着，合唱速度有点儿快，唱完词声音就
点点静下去。
林间算下不太对时间，蹙下眉，打开近收音麦克想要吹段补上，舞台另侧追光忽然补着亮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什
，回头看看小书呆子接过来话筒。
时亦握着话筒，转头看着他。
光里时亦。
衬衫板正，袖扣领口都丝不苟地扣着，边缘被光线打得几乎透明。
男孩子挺拔清瘦，侧脸描出扣动人心精致轮廓。
安静到极致手语动作，在光影里清晰地跟着歌词严谨变化着对应词汇。
那时
们什都不怕。
还有个班都上，要是都念出来，今天晚会至少还要延长个小时……”
梁见不听不听：“扣诶诶诶诶诶扣。”
班长努力安慰他：“们也有们位置啊，还有追光呢。”
梁见叮亮：“有追光吗！想要紫色！绿色也行！”
林间靠着后台，个耳朵听着他们乱七八糟地聊天，个耳朵听着前台声音。
肌肉记忆是真。
林间觉得自己手和嘴可能都有他们自己想法，主动举起口琴，配合着吹出来早熟到用不着想前奏。
前奏拐过最后个小节时候，时亦最后打个手势：“们——”
少年嗓音也干净，像是剔透到尘不染冰，在晚风里拥住星星影子：“《们都是好孩子》。”
心脏也有自己想法。
看咖啡色夕阳又要落下。
你说要直爱直好。
林间闭下眼睛，攥攥手里口琴，从幕后出来，走到舞台边沿坐下。
他们班没有唱歌特别好艺术型选手，定是合唱，幸好整首歌难度也不高，唱起来还不至于太离谱。
林间关麦克，跟着梁见兢兢业业打节奏沙锤控制好气息，就着有点儿远话筒，吹出来小书呆子抄好伴奏。
主持人报完幕，还有小段关于节目主旨介绍。
不太长，听起来应该是老董主笔，押堆奇奇怪怪韵脚，读起来莫名挺铿锵有力。
然后前台光就彻底暗下来。
林间看见梁见朝他蹦，没听他在说什，调整下领口麦克，把口琴凑到唇边。
没加任何技巧、干净纯粹口琴声，从因为舞台暗下来变得格外安静漆黑里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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