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他以为庄青瞿已经放弃。
庄青瞿时间听得头都嗡嗡叫大:“你再说次?”
那次,若是他真迎娶落云公主,他想他大概会彻底万念俱灰。但是阿昭没有,阿昭这生很少有过任性,可那好姻缘当前他却最终选择任性。这让庄青瞿有点死灰复燃。
他鼓起勇气去勾他手指,却又落空,很茫然难过。
可他怎会知道,是在宴语凉那边,那勾勾手指,他其实不是刻意躲开。
……
宴语凉直无声地哭。
他停不住,曾经有很多很多年,面对着无边黑暗他都异常无坚不摧。可如今……
庄青瞿给他顺着背。
好容易他他不哭,庄青瞿:“你是不是傻。”
不可求,千万人中不可企及线流光。
他以为他定会孤独生,可他却遇到小庄。他定不会降临在他身上,诚挚、专、炙热不变真心,他原来真见到过。
真好,可惜已经太迟。
还有什用呢,都已经过去那多年,小庄还被他逼得喝下毒药。他做过没法回头事情,太多。
倒不如彼此都忘。
因为锦裕帝早已习惯……床上、御花园,种种。早已经被他养得习惯亲吻、习惯爱抚。习惯种种最激烈最深刻最要命表达方式。
那种曾经小庄克己复礼,点点表达喜欢模样,他忘记。
再加上那次以后,庄青瞿常在京外,再不来皇宫找他。他觉得他说不定释然,那样最好,能放下最好,跟皇帝在起有
“……”
“好好,不哭!傻,傻。”他又亲他,心疼又牙痒痒,想欺负又想哄,种种复杂心绪堆叠。他又问他,“可后来呢?”
“后来,你都为拒绝落云公主。整整四个月,你直守着照顾,有点点风吹草动你比谁都急都难受。”
“可为何那个时候,还是不肯要。”
宴语凉:“……”
他已选他帝王业,选与黎民百姓起扛过这晨曦前沉沉暗夜,而早早放弃己私心。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很多重担、很多身不由己,谁跟他在起都很难不委屈。
而小庄,定可以找到更好人。
不像他般满腹城府、满心算计。不会让小庄受半点委屈和伤害,能照顾小庄身体,好好陪着他甜甜蜜蜜地过辈子。会特别心疼小庄、特别护短,天天在家里痛骂狗皇帝。
到时候,他站在云端之下花朝鼓楼,看着他们。
看着茫茫人群中岚王牵着真正适合人在起。他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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